当初胡乱骂了她一番,气她随便给凌澈一行人打开府门。就算没有凤染,该被盯上也会被盯上,东野走这步棋是迟早的事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一夜未眠的隋御刚刚睡过去,便听到凤染喊破喉咙的尖叫声。

    隋御被她吓醒,睡眼惺忪地望着她,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脾气,要对她咆哮起来。

    “血,我流血了?是我的手又破了嘛?”凤染矫情地努努嘴,举起自己的双手左看右看,没有丝毫渗血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在哪里看到的血?”隋御迷迷蒙蒙地问道,声音沙哑至极,根本没从睡意里抽身回来。

    凤染扯开锦被指了指身下的褥子,知道隋御起身费劲儿,干脆扯过来给隋御瞧。

    “你看都是血。”

    隋御见她都可用手指扯褥子,想来手伤已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手疼么?”他勾唇一笑,慢慢挪动起自己的身子。

    凤染一个劲儿地点头,“我疼,特别疼。昨晚上疼醒好几次呢。”

    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倒是越来越强。隋御揉了揉双目,来回打量起凤染,“夫人……是不是来月信了?我记得好像是今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记得这日子?”凤染羞涩地撇开褥子,窘迫地傻笑起来,“你咋记住的?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天爷哟~隋御不是一个粗犷的糙汉子嘛?他看起来有点阴柔不是因为长期待在轮椅上的原因?怎么连她来癸水的日子都能记得?还可这么自然的说出口?他俩到底谁是古人?

    怎么经历过昨日之事后,他俩的关系,准确的说是他俩之间的气场好像不一样了呢?

    凤染手蒙粉面,支支吾吾半日,豁出去了磨人地说:“我手疼,肚子里也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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