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总是富裕的,他们不要脸过去住一住,谁还能说啥呀,都是朋友,再说又不是一直住着不走了,偶尔落一下脚,没有丝毫问题。

    三人吃过了饭,来到了宿舍。正看到老蔡、老吴、老陆等人打着扑克,见到王言等人过来都很惊奇。

    “哎呦,你们怎么跑这来了?”老陆问道。

    “办案嘛。”老马笑呵呵的回复。

    蔡小年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案子啊?”

    “就去年那个人都压碎了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能破吗?”

    “好家伙,你当在家上炕呢?说破就破啊?我们仨都跑两天了,一直没歇脚,结果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。基本白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不白跑,你媳妇不在这呢吗。”蔡小年笑道,“今天中午小姚儿可是说你了啊,当了刑警看不着人,有意见了。赶紧找你媳妇去吧,别在这白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开小会讨论案情呢,哪有功夫啊。反正明天坐车回去,也能见着。”

    老陆说道:“哎,那正好,回去你们顺手再抓抓小偷。我不是说现在车上的乘警抓不着贼啊,只是你们抓的更快,更多。”

    嘻嘻哈哈的聊了一会儿,三人组找了一间空屋子,关上门聊起了案情。

    “说说吧,咱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马魁倒了热水,吸溜着喝起来。

    王言两人则是都点起了烟,好像不抽烟讨论案情总差点儿意思。

    “目前已知有限,大概率能确定的是咱们这一次的画像画的对,当然也不排除后边那个是应付事儿,说啥都对那种。另外听了今天这人说的,我把握不准啊,我就是有点儿感觉啊。”

    “说错了还能骂你是咋的?就是要发散思维。再说感觉多重要啊,咱们抓贼不就靠感觉嘛。”王言笑呵呵的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汪新瞥了一眼老马。

    后者直接就骂:“滚犊子,说正经事儿呢,赶紧说,磨磨唧唧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这个凶手可能就是咱们宁阳的,至不济也得是宁阳以南地区的人。”

    见两人看着自己,汪新抽了口烟,接着说道,“死者尸体在辽中、宁阳这一段上发现,感觉有些不对劲。有仇早就杀了,没必要多废话,甚至也没必要非在火车上动手。我觉得肯定是这姑娘是要去宁阳,到了站以后,会对这个凶手有什么影响。凶手不想受这个影响,所以恶向胆边生,这才动手杀人。”

    马魁瞪着眼睛:“完了?”

    “完了啊。你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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