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楚忱道:“这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自然要查明前因后果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既没说是连姨娘指使,也没说事情与她有关,连姨娘无法反驳,更没有理由阻止。

    潋月拽着那个小丫头进屋去找衣裳。

    小丫头没进过屋里伺候,只是知道衣裳大概收在哪里,进去翻了半天才找到。

    潋月将那件衣裳在众人面前抖落开,云楚忱问院子里的一众下人:“这是连姨娘的衣裳么?”

    连姨娘姿容倾城,但年岁越来越大,即便保养的再好,与少女的娇嫩还是有些差距的,所以她这几年越发喜爱穿浅淡颜色的衣裳,什么鹅黄渺碧天青,能压住她的美艳,让她看起来更年轻几分。

    倒是云挽心相貌明艳,一向偏爱这些颜色明亮的桃红柳绿。

    潋月说道:“这衣裳的料子是这两年长安流行菱纱缎,样式也是当下较为时兴的样式。”

    意思就是,这件衣裳,应该是新做没多久。

    连姨娘说道:“这是先前我让人去做的,但一直没有穿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看了看这衣裳的尺寸,比连姨娘的腰身几乎粗了一圈,她笑道:“我怎么记得,二妹妹好像穿过?”

    连姨娘强作镇定,说道:“心儿一向喜欢这样的颜色,衣裳做回来之后,便放宽了腰身,给她穿了几天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从她眼睛里读到了心虚,却没直接戳破,而是再次看向伶夏:“就算是这样,又是谁替你抓的药?”

    伶夏讷讷抬头,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
    她环视四周,似乎想在院子里挑个丫头将事情推卸出去,但其他人又怎么是好惹的呢?

    有人直接说道:“奴婢看见伶夏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小厨房烧东西,她走之后,奴婢过去看了一眼,看见一角黄色还没燃尽,应该是包药的黄纸!若心里没鬼,治病的药为什么要烧掉!”

    伶夏闻言顿时变得面无人色,“我是怕人知道府里的麻风是我传染的,所以才烧掉……”

    揭发她的丫头冷笑道:“你烧那些药的时候,二夫人还没过来问话,你怎么知道府里有别人得了麻风会怀疑到你,要提前烧掉那些药?”

    伶夏本来就不是什么口舌伶俐的人,一下子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说到这,云楚忱其实已经不必再问下去了。

    而下人们也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那件衣服上染了麻风,连姨娘不仅让伶夏穿在身上在府里来回走,还送去给粗使丫头洗,分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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