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家这几天进进出出,御医大夫都请遍了,都说许大公子是坠马的时候撞倒了头,外表的红肿倒是能治,可人若是不醒,兴许是脑袋里边摔坏了,这人的脑袋摔坏了,能不能好,谁能说的准?”

    “是啊!总不能给脑袋开瓢吧!”

    “这人呢,说不上什么时候能醒,一年半载就罢了,要是十年八年都不好,或是什么时候人就没了,这魏五姑娘,怕是完喽!”

    众人顿时一片唏嘘。

    “听说魏五姑娘还未及笄呢!碰上这种事,也真够倒霉的!”

    “许家大公子就不倒霉吗?好好的走在路上,就被撞的昏迷不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也是……唉,好好两个人,搁在平常也是郎才女貌,真是飞来横祸呀!”

    外面议论的声音不小,魏妥妥偶尔也能听见几句。

    她倒是没什么情绪,梁氏听了就无法接受了,一个劲儿用帕子擦眼泪。

    魏府其他人见此情形,心里舒服多了!

    魏妥妥暗自叹了一声,看来,只有许修名好了,她娘才能好!

    正在走神,门口跑来一个小丫头:“五姑娘,云府大姑娘来了。”

    魏妥妥一听云楚忱来了,赶紧去迎。

    两人一见面,云楚忱目光里的担忧就溢了满脸,“怎么回事?这么突然?”

    “去我屋子里再说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跟魏府长辈见了礼,魏妥妥也没再管那些嫁妆,直接拉着云楚忱回了雨歇阁。

    “云姐姐,让你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三夫人恐怕才是最担忧的人,方才我见她眼下青影重的吓人。”

    毕作为母亲,只希望女儿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。以这种方式嫁人,难免令人忧愁。

    “别提了,我娘竟然说要带我逃跑,我们能跑到哪去?再说,我把人家撞成这样就跑了,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,还不得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呀!”

    “恐怕也只有许修名醒了,三夫人才能安心,到时候那些嘲讽你的人,八成要嫉妒的疯了!”

    茉儿上了茶水点心,就退到一旁站到,脸上满是担忧,显然是对自家姑娘这桩亲事充满了担忧。

    倒是新嫁娘本人,并没有什么被逼婚的焦虑和即将嫁给一个半死之人的心灰意冷。

    云楚忱一直在看魏妥妥的脸色,见她如此,心下不禁诧异,“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有什么内情?”

    魏妥妥斟酌着从何说起,一旁的茉儿忍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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