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胃里翻涌的恶心,“你祖父他……吃了?”

    魏妥妥深吸一口气,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从那以后,我祖父便缩在冗余院不出来了,一身的臭毛病一朝全改了,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交给了我祖母,而我祖父再也没踏足过玉铭院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简直难以想象魏老夫人是如何下的手,生生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魏妥妥说:“我祖母已经修炼成精了,府里的小妾,在她眼中就是一个个金光闪闪的钱袋子而已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有些无语,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
    “我与你说的,不过是些边角料罢了。有些是听我娘说的,还有一部分是从府里的老人口中逼问出来的,那老妇说,她至今还记得我祖母脸上那副快意的神情……”

    云楚忱简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的感受,“那人皮上画的仕女图,又是谁的手笔?”

    她当时还猜测过是魏子修,但既然这幅画已经是多年前的了,自然就不是魏子修画的。

    魏妥妥摇头,“我也不知,不过那副人皮画挂在墙上许多年了,仍就像新的一样,摸过的人说质地细腻,光滑如女子的肌肤……”

    云楚忱一阵恶寒,抬手止住她,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。“妥妥……你不害怕了吗?”

    魏妥妥一笑:“云姐姐,你恐怕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深夜面对这幅画,相比这画,我祖母要可怕的多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哑然片刻,说道:“也对,死人的确没什么好怕的,活人才可怕。”

    屋里的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,仿佛需要时间来消化所听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红泥小炉上煮着的水沸腾起来,才惊醒了众人。

    魏妥妥添了茶水,说道:“云姐姐也接到平遥公主的请帖了吧?”

    “嗯,每年平遥公主的生辰宴也都办的热闹,却都是皇家子弟,并未邀请其他人参宴,不知今年为何改了章程。”

    魏妥妥也露出疑惑的目光,仿佛事情出乎她意料之外。“云姐姐觉得是什么原因?”

    “若说有什么变化,就是大皇子成了亲。兴许是大皇子怕平遥公主觉得受冷落,想为她寻些合眼缘的人,平日里能说说知心话,也不至于平日里太过寂寞。”

    魏妥妥闻言,眼中的疑惑却没有消失,暗道:“为什么这件事变得不一样了?难不成是因为云姐姐的亲事生出了变化,牵一发而动全身么?”

    云楚忱见她若有所思,不禁奇怪道:“怎么了?妥

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