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委屈,要不然也不会说保不齐哪天让人提脚卖了的话,告状的意图十分明显,但云泓远压根没往心里去,不过,还是说了要保她的话。

    二来,连姨娘想挽回自己在云泓远心中的形象,免得云泓远总想着她秃头的那一幕;三来就是将两个女儿亲事的主动权要到手里。

    三个目的勉强都达到了,但连姨娘却仍旧意难平,心思轻飘飘落不到实处。

    “本以为太后一死,正院那两个都是待宰的羔羊,谁知道云楚忱是个满口獠牙的,难不成连她也要翻身??”

    云千亦道:“这也未必,咱们都知道郡主是什么性子,不过是长久不相往来,阿爹对她的厌恶去了几分罢了。”

    连姨娘面色铁青着不说话,眼中的阴霾越发深重。

    云挽心的注意力却都在云楚忱上,恨恨一跺脚说道,“那个云楚忱!到底哪里好了!阿爹还说她一向懂事!”

    此时,“一向懂事”的云楚忱刚从巷心茶楼回府,匆匆换了衣裳去南华堂给云老夫人请了安,虚与委蛇一阵回到风澜院,只觉得心力交瘁。

    这一天下来,真是刺激的过头了。

    被那两只大老鼠惊吓一阵不说,还被魏妥妥告知魏家上上下下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。

    云楚忱闭眼在椅子上靠坐了好一会,才让紧张的神经略微松弛了些。

    春芜端了热茶过来,欲言又止,“姑娘,您相信魏五姑娘说的话么?”

    云楚忱吁叹一声,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道:“其实你自己都已经信了不是么?”

    春芜咬唇跟蘅兰对视一眼,不甘道:“奴婢是有些相信了,但实实在在希望这都是假的!”

    “奴婢也是……”蘅兰的五官几乎揪到一起,“姑娘费劲心力盘算来的亲事,好不容易落定了,却……却被告知未来夫家是……是那样的人家……”

    蘅兰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魏妥妥口中的魏家到底是什么人家。

    云楚忱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,“总比成亲之后才知道要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万幸……”春芜话说一半,又疑惑起来,“可是魏家五姑娘,怎么就觉得您能帮得了她?”

    “她最初的目的,应该只是不想让魏子修得偿所愿,让他吃个哑巴亏。让我帮忙什么的,想必是顺便一说,能帮得上自然是好,帮不上也没所谓,重要的是狠狠坑魏子修一把。”

    蘅兰依旧皱着小脸,“可姑娘该怎么摆脱魏家的亲事?”

    春芜在旁接话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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