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听懂,只是合到一处竟令她费解万分。

    “母亲今日入宫面见皇上,是为了外面的传言?”

    衡阳郡主皱眉看她,“我方才说的不够明白?”

    云楚忱张了张嘴,半晌答道:“是,女儿明白,必不会出府乱走。”

    衡阳郡主不欲多言,挥了挥手让她该干嘛干嘛去。

    云楚忱一脸懵怔的出了衡阳郡主的屋子,却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去看,但厚厚的帘子遮住视线,与衡阳郡主那副寡淡的面容如出一辙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    她转头犹豫的小声问照影:“我刚才没听错吧?”

    照影也是一脸懵懵然,“奴婢也想问……是不是自己听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衡阳郡主一向万事不管,对云楚忱也从没有为人母的体贴看顾。

    二人仿佛是同一跟绳子上拴着的蚂蚱,最然被强行捆在一起,却各不相干,连交流都很少。

    所以云楚忱哪怕想着去求云老夫人出面,都没有想过让衡阳郡主帮她做什么。

    可现在,衡阳郡主竟然为了她,特意入宫去求那个不怎么待见她的皇帝舅舅。

    事了,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诫她在府里老老实实呆几日。

    云楚忱都有些怀疑这到底是真是假了。

    姚嬷嬷从外面回来,见云楚忱主仆站在院子中间发呆,便问道:“大姑娘怎么在这站着,可进去见过郡主了?”

    “嬷嬷。”云楚忱笑着跟姚嬷嬷打了招呼,说道:“已经见过母亲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想必姑娘已经听郡主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母亲说她今日入宫去见了皇上,皇上答应压下外面的流言。”

    姚嬷嬷看着云楚忱,有几分欲言又止,云楚忱见状说道:“嬷嬷有什么话,不妨与我明言。”

    姚嬷嬷闻言拉着她到了一旁回廊处,说道:“奴婢是下人,本不该与大姑娘说这些话,但老奴是看着郡主长大的,不忍心叫她在这院子里落得一个孤苦无依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“嬷嬷怎么这样说,母亲虽与我不甚亲近,但我必不会扔下母亲不闻不问。”

    姚嬷嬷叹了一声,“大姑娘说郡主与您不亲近,可知今日她是怎么与皇上说的?”

    云楚忱正想知道前因后果,问道:“嬷嬷可能与我详说?”

    姚嬷嬷眼圈有些发红,说道:“想必姑娘也知道,郡主虽受太后疼爱,与皇上却不像寻常舅甥那般亲近,甚至……皇上并不怎么喜欢郡主。今日郡主一到御前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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