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忱也朝他礼貌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这一幕被时刻注意着云楚忱的晋亭看的清清楚楚,眼见二人互动,晋亭的心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搓圆捏扁,油煎火烹。

    他捏着杯盏的手指太过用力,只听得喀嚓一声,那天青色的瓷盏顿时四分五裂,酒水沾湿了他的袖口和衣袍下摆。

    一旁传来宫人“哎呀”一声惊呼,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宫人连忙用帕子帮晋亭擦拭,晋亭摆摆手,起身退出席间,自去更衣了。

    云楚忱自然也看见了晋亭,刚才宫人替他擦拭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伤处,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迸开流血。

    她微微皱眉,心口立时泛起已一丝丝难言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自己对晋亭太过冷漠,甚至有些过分了。

    就连春芜蘅兰几个都看不过去,主动帮她做了几次吃食让人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由自己微微叹气,一旁的春芜听见连忙问:“姑娘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她默了默,才问道:“他手臂上的伤,你让人问了没有,怎么样了,可好了?”

    春芜压低声音道:“原来姑娘是在担忧这个?姑娘放心吧,说是好的差不多了,再有一个月,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一个月?!”

    云楚忱忍不住惊呼。

    春芜无奈道:“姑娘,那可是深可见骨的伤口,哪有那么容易愈合呢?而且,要留很长一道疤。”

    云楚忱心下猛的一坠,随即生出一丝丝烦躁来,“回府之后,你去把那瓶太后娘娘赏的雪芙膏找出来给他送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奴婢记着了,回去就找出来。”

    蘅兰在一旁偷偷跟云楚忱耳语:“姑娘有没有注意到,方才晋二公子起身离席,不少小娘子的眼珠子都跟着飞走了!嘿……”

    蘅兰一阵猥琐的笑,笑的云楚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表情……”

    蘅兰悄声说:“其实,奴婢觉得,晋二公子其实比魏公子长得更好看些,只不过他平日里不喜装扮,邋遢惯了,便让人觉得痞气十足,自然就落了下乘,你看他今日打扮,端的是英俊倜傥,风流潇洒……”

    “呕……你再这么文绉绉,我可要吐了!”春芜伸手在蘅兰腰间拧了一把,“你是不是还在看那些混书?再这么下去,早晚惹出麻烦!回头我就去你房间搜一遍,若让我找到,灶火伺候!”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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