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去打饭,顺便把鸡蛋塞他大手里。

    ”还你,不欠你的啦!”

    “哼!”厨房里,看到这一幕,月牙儿气得直跺脚,“你这个憨憨,俺自己都舍不得吃,你给别人!”

    说完,看看厨房里的菜篮子。

    “再拿两个,应该没人发现吧!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·

    朱九依然履行着,红巾军财务处勤务兵的指责。

    到了地方,打扫卫生,该扫的扫,该擦的擦。

    张天祐这个大马哈一走,这地方就是他说了算。

    两位账房年长的姓赵,年轻一点的姓钱。原来是就是衙门里的记账先生,屋里没人的时候,朱九就坐在二位的身边,认真学习,如何看账,如何记账。

    他这个工作轻松,不用站岗,不用巡逻,更不用出城。

    冷不着,累不着,而且隔三差五还有外捞。是别人羡慕的好差使,忙忙活活一小天,账房先生走后,朱九锁门,就算关门大吉了。

    “两天没见月牙儿了!”朱九手里扔着钥匙,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自从那天早饭,就没见着月牙儿。她去了内宅,那里边住着郭大帅的家眷,只有周大哥,张天祐他们几个能进去。

    看看天色还早,朱九打算逛逛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开春的缘故,还是想开了。谁当皇帝都得过日子,濠州的街面热闹了一点。买卖铺子开了,商人小贩也多了。

    郭子兴也整顿军纪,不许士兵出来抢劫,偷盗。

    朱九随意的在街上走着,边走边看。

    他觉得随意,但是别人觉得打眼。一个人非要在马路中间晃悠,一步三晃,车都得躲着他走。

    赶车的人有心喊一声,但是看见他脖子上围的红巾,和身上的皮甲,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朱九的这身打扮,红巾军的军官才有。

    旁人只能,惹不起,躲的起。

    “大德生!”

    朱九看着一家气派的铺子,犯迷糊。

    卖什么玩意的?

    想着,迈步进去。

    “哟,客....”好不容易有客人上门,小二刚要吆喝,一看来人,变脸了,“军爷,您要点什么?”

    卖布的呀!

    屋里头各种各样的布,这个时代布可是珍贵的货物,能当钱用。

    一个铜钱能买两个包子,但是一件衣服起码得两贯钱。

    朱九的目光落在一卷红布上,白碎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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