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真是赶鸭子上架,被凤染一步步逼迫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别那么妄自菲薄,你们俩可以的,再说家中不是还有水生么?”凤染又望向邓媳妇儿和芸儿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们五个是我最信赖的人,侯府所有的银钱走向,没有比你们更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凤染倏然这么正式,令众人犯起疑惑,感觉主子好像在交割什么。

    无论种田还是卖草药,不管是酿米酒还是入股商铺,乃至铸铁和贩盐,时至今日,凤染已把能铺的路都已铺平。至于跟进的整个过程和最后的收益结果,便不是凤染可凭一己之力就能达到的了。

    凤染始终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知人善用,人尽其才。

    她不是样样精通、无所不能之人。她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人,得上天眷顾穿到这个世界里,多出一方空间灵泉。她竭尽所能,物尽其用,为的是不枉费这“重生”一次的机会。

    既然许有德已料到隋御重返雒都势在必行,她便了然自己该陪隋御继续去走那一程。这里的一切绝不会因他们夫妻离开而乱了阵脚,功亏一篑。反之,这里的一切将会成为他们最最坚固的后盾。

    凤染在这边不动声色地安排,源源不断的银子是他们发展壮大的根基。而隋御也在和他的兄弟们做最后部署。

    侯卿尘得到隋御的传信,急匆匆赶回侯府,还未推开房门,便听到里面激烈的争吵声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易容,怎么就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?”范星舒抓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,“我比你更熟悉雒都,你却要带郭林那个呆子?”

    “你要替我看顾好这个侯府,别忘了,该解决的还没有解决掉!”隋御厉声叱道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结果了他,永绝后患!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结果了他,过不了多久还会有其他人冒出来。杀他不是目的,搞清楚他背后的指使者才是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夫人回雒都就等于羊入虎口。”

    “蓄势待发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两代清王殿下通过几十年的努力都没能成功,单靠我们这点钱财和人马,还不是和北黎朝廷叫嚣的时候。”侯卿尘进门说道,他目光坚定,已明白二人争执的原由。

    隋御望向侯卿尘笑了笑,说:“要先等到尘哥登上东野国主的宝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的。”侯卿尘再次肯定道,“东野有我和松针、郎先生,锦县有星舒和大家,哪里都不会出现乱子。”

    范星舒黯然伤神,目色空洞地坐回到圈椅上,呢喃地说:“罢,罢,我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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