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拍拍郭林的肩膀,起手指给他瞧。

    “哎,这猛鹰往哪儿飞呢?”

    宁梧跑到庭院里张望,说:“我瞧着好像去旌旗轩那边了。”

    “范星舒今儿出没出府?那小白脸最怕这东西。”郭林回过身,准备去后院里截下来,“也不知道安睿巡转到哪院了?我过去看看,八成是大志他们送回来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宁梧没有吱声,紧跟着他走出月洞。郭林见她跟着自己,又憨憨地笑起来:“夫人那里不忙吧?你跟我来后院多玩儿一会呗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近来身子不大好,总是疲惫得很。”

    宁梧和邓媳妇儿都住在西边耳房里,东正房里有什么风吹草动,根本逃不出她那对“千里耳”。尽管凤染从来不说,宁梧也知道她最近在床笫之事上被隋御折腾得很“惨”。

    “那请高掌柜来府里瞧瞧啊?”

    “额,应该没什么大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咱家侯爷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,把夫人宝贝的跟什么似的。你赶紧去请吧,不然回头再挨骂。要不我替你去请?我见不得侯爷骂你。”

    宁梧没搭理他,随他左绕又绕终来至旌旗轩门前。郭林刚要推门而入,又似有顾虑地收回手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宁梧不耐烦地问。

    “那个,小郡主住在里面呢。”

    宁梧直接用肩膀将他撞到一边去,冲着大门抬腿就是一脚。郭林捂住半边脸,这才想明白宁梧跟他一并过来,不是愿意跟他一起玩儿,而是故意来旌旗轩里“会”凌恬儿的。

    只见松针在那只海东青后面猛追,凌恬儿和郎雀则立在廊下里观望。松针大声嚷道:“这畜生像是咱们东野的种啊!看着又凶又狡猾。”

    他扑了两个空,脚下忽地踩到一块还未化开的积雪上,差点摔了个跟头。恍惚间抬起眼睑,正和宁梧那双过于凌厉的鹰眼对视上。

    “宁姑娘。”松针直起身,咧嘴笑笑,“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。”

    宁梧指了指那只海东青,刚要吹响口哨,身后的郭林已把它招回到自己肩头上。

    “原是为了它,这是府上用来传信的吧?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松少将费心。”宁梧这话虽是在对松针讲,但眼睛却睨向凌恬儿。

    凌恬儿已从廊下走出来,她冷笑道:“宁姑娘赶过来是为了什么?难不成是怕我们窥探侯府的秘密?”

    “这可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凌恬儿啧啧了两声,说:“你还跟从前一样讨厌,怎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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