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这是要拉我去哪儿啊?”

    宁梧停下步伐,狠狠剜他一眼,冷森地说:“今早府里又来了生人,我同你去袍泽楼里细说。”

    “生人?”康镇登时收敛笑意,跟随宁梧顺从地走进袍泽楼中。

    郭林刚好从前院金甲坞那边巡院而归,见到宁梧和康镇居然在袍泽楼前“拉拉扯扯”,瞬间火冒三丈,跨着大扠步赶过来。骂人的话都提到嗓子眼了,却被宁梧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,霎时蔫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就不能有点正经模样?先搁着待着吧。”宁梧没奈何地啐道,须臾,已赶回霸下洲里候着主子们。

    郭林和康镇互相打量对方,都对对方无比嫌弃,还毫无掩饰地表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东正房里间卧房里,梅若风被隋御夫妻俩联手斥怼,就快要招架不住。他从袖口里取出一封家书,信封上的落款是许延。

    “这是许延托小人捎给许公公的信。侯爷要不要看看?这信即便是侯爷打开了,许公公也不会怪罪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,真是抱歉,本侯不认得许延的笔迹。”

    “那许公公的笔迹侯爷总该记得吧?”说罢,梅若风又在袖袋里找出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“不必呈给我。”隋御慢抬手臂向他一挥,唇边慢慢勾起了笑意。

    梅若风能准确讲出,他去往盛州那次许延是如何帮助自己的,就足能证明梅若风和许公公的亲近程度。他只是和凤染有着相同的困惑,为什么许公公,更确切的说是背后的剑玺帝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,帮助建晟侯府度过关口?

    这一刻隋御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,不明不白死在顾光白家宅里的那只鹰隼、剑玺帝追问东野使团可有见过建晟侯、清王殿下打着“清君侧”的旗号冲动造反……

    这些没有任何关联的事情,如今看来好像又被什么给串联到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“校事厂来到锦县上的番子共有六人,昨夜潜入侯爷府邸的二人至今没有出去,侯爷觉得外面那四人会怎么以为呢?”梅若风终于道出手中底牌,他不想跟隋御继续兜圈子了。

    “梅公公在说什么呢?本侯根本听不懂。你说有两个番子潜进我的庭院里了?要真是这样……我只怕就得以为,梅公公便是留在外面的番子档头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抬举了,小人乃宦官出身,怎可进校事厂里当差。”梅若风不卑不亢地应道。

    隋御凤眸微闪,重新审视起眼前的梅若风,许有德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梅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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