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却仍挺着不肯吐出一个字儿。

    葛京见状,忙向苗刃齐再次进言。

    “换烙铁。”苗刃齐再次下达命令。

    其他黑衣人顿时炸开锅,纷纷惨叫冤枉。

    “这么重的刑罚,还望大人三思啊!县衙已甚久没用过烙铁了。”夏鸿皱着眉头,躬身叉手道。

    苗刃齐重新打量起夏鸿,又把大堂上的一众人重新串联起来。

    他明白了,他终于想明白这背后的一切!

    好你个夏家,敢在锦县上称王称霸,真拿我这知县不当回事是不是?苗刃齐又大吼一嗓子,慌得夏鸿只得下去准备。

    在烙铁还没有拿上来之前,黑衣人们的心态就已经快要崩了,待那红彤彤的烙铁拿上来的一瞬间,但见其中一人突然跪爬到夏鸿脚下,大声求助道:“大爷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
    夏鸿赶紧将他甩到一边,慌张道:“你在这瞎咬什么?谁是你大爷,我为什么要救你!”

    “夏大爷,我们都是夏家府上的人啊,皆是在为夏员外做事。教训桑梓米铺是老爷指使,这件事您不可能不知情!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八道,来人啊,快把他这张嘴给我烫烂!”

    夏鸿急于撇清他们和夏家的关系。在这些黑衣人被逮进县衙以后,夏鸿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但碍于康镇介入此事,葛京又蹲在大牢里不肯离开,他根本没机会和他们商量对策。

    可就是刚才那一句“快把他这张嘴给我烫烂”,已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想法。

    夏鸿是成心要他们死,即便今日在大堂上死不了,待被押送回大牢里也在劫难逃。

    为首的领头叫夏五,是夏家奴仆里的家生子。即便父母亲已经过世,可他还是夏家的仆人。勤勤恳恳终于主家,然而他现在寒心了,他家大爷居然要拿烙铁烫烂为夏家卖命人的嘴。

    家生子就不是人么?

    奴仆就合该像牲口一样对待?

    夏五疯了,他匍匐着拦到那小后生身前,硬生生替他扛下那块烙铁。

    索性没有烫到嘴上,而是他的胸前。

    常澎敬佩地点点头,觉得这人还是条汉子。若此番劫难后他还能活命,真想把他拉拢过来做事。

    “求知县老爷为我们做主,我们全都招,我们说实话!”夏五忍着剧痛喊道。

    余下几人逐一跟随倒戈,夏鸿丢魂失魄地嚷道:“大人莫要听他们信口雌黄,快来人把这些刁民拖下去乱棍打死!”

    苗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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