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。可房家大爷为何还没有好转?即便让灵泉出主意,它给出的药方大抵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恰在这时,凤染想到夏县尉之妻,想到那位苦命的妇人就是被婆婆压迫所致,精神痛苦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折磨。要是能让她脱离苦海,她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形如枯槁。

    那么房家大爷会不会也是如此呢?

    就比如……吴夫人在与他帐中交锋时,多些言语上的鼓励,会不会好些呢?

    凤染抱着严谨的科学态度,来与隋御商讨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她觉得不耻“下”问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可她哪里知道,对面的隋御也是个新学徒。

    想他就算再不济,也是在宫中待过的人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?秘戏图什么的,怎么可能没瞧过?

    隋御憋了半日,心肝脾肺都要错位了,才掀唇说:“你是让吴夫人装?”

    “装?装什么?”

    “装……房家大爷很厉害?她很享受?”隋御作古正经地说道。

    凤染一愕,也不知脑子里抽了什么风,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以后肯定不跟你装。”

    空气瞬间凝固下来,隋御和凤染双双缄默住。

    次日,二人均顶着一双乌青眼。

    但好在,隋御昨晚还是给了她不少指导性的意见。凤染信心满满,殊不知她信任的是个半吊子。

    凤染动身,准备去房家见吴夫人。

    隋御拉着她不放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娘子,我知你医术甚好,但这回这事儿真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该去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面对房家大爷,我只和吴夫人说点私房话。”她指了指马车上备好的各色药草,盈盈笑道。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掺着说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瞒我。”

    隋御是真不想让凤染过去,但又不敢强压下她。和她熟稔这么久,已摸清她的性子,她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不可。

    凤染踮脚往他耳际边凑去,温热地气息缓缓传出来,“我打算……”

    隋御下意识地往后闪躲,却把凤染唬了一跳。他使按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,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。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凤染好像猜到了什么,摆摆手,示意他俯首下来,他于她而言实在太高了。

    隋御依言照做,却听凤染轻声道:“我可能要毁掉侯爷的形象,拿你‘身残志坚’做文章,你不要生气呀。甭管打多少个喷嚏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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