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东北再乱,北黎将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。我们只有抓住这个矛盾,才能在夹缝中存活。”

    范兴舒登时哑口无言,他见识到侯卿尘这软绵绵的一刀,仅这一席话就将他远比下去。这便是隋御想要留侯卿尘的原因吧?

    侯卿尘所言,正是隋御在年初时和凤染商议的结果。只不过侯卿尘把当初的大框又细致地完善一遍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一石多鸟,他们看似被动,实则是掌握了天时、地利、人和所有要素。让雒都发现隋御变得强大,倒不如让雒都认下他这份“强大”,用这份强大抗击东野才更有用处。

    “姜还是老的辣。”隋御迈步往上院里走去,“我本欲跟东野做一笔买卖,经尘哥这么一说,我觉得得再加一笔买卖了。”

    侯卿尘和范兴舒同跟隋御左右,他说:“侯爷对雒都有用,卿尘对侯府有用。清王府是我与侯爷的本家,这份情,我割裂不掉,我想侯爷也不能忘却老清王当年为你和隋叔父所做的一切。但我觉得这两点之间没什么对立关系,范兄弟无非是担心我心里装的主子不是建晟侯。”

    “尘爷,您严重了。”范兴舒用袖子拭了拭汗,“咱们都是为了侯爷。”

    “日久见人心。”侯卿尘温声道,“不过,前儿夫人问我可知清王府的内奸是谁,我却迟迟答不上来,但我保证……”

    三人已走进月洞,穿到霸下洲廊下,还未走到门口,就听到霸下洲里传出女子的哭声。隋御旋即加快脚步,这哭声是不是凤染的?谁敢把她惹哭?那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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