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气势汹汹地走进来,瞬间就紧张不已。

    紫儿缩着脖子躲到一侧,小声道:“侯爷,您要喝……喝点什么?小的这就去厨房端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隋御翻了翻隋器的课业,沉沉地嘘了口气。

    隋器的小身子已往另一边移去,一半屁股都快从椅子上掉下来。义父有日子没辅导他的课业,看义父这面孔没有半分笑意,隋器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。

    隋御一拂风袖,侧头对紫儿道:“戒尺呢?”

    紫儿同情地望向隋器,结结巴巴地道:“好像是在东正房那边,小的这就去找。”

    隋器已开始瘪着小嘴抽泣,小声咕噜道:“爹爹……”

    “《千字文》。”隋御面无表情地提示,“女慕贞洁——”

    “男效才良。”隋器不大肯定地接道。

    “孝当竭力——”

    “忠则……忠则……”隋器有些记不住了,吭吭唧唧地瞅向义父,“尽命。”

    隋御放下书本,紫儿也拿着戒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。她双手呈给隋御,鼓足巨大勇气,说:“侯爷,大器他还小呢,他最近可用功了。”

    隋御握紧戒尺,睃了眼淳朴的紫儿,没有理会她,反而冲隋器道:“字儿都会写吗?”

    “蒋先生还没有教那么多字。”隋器怯怯地回道。

    隋御一把捞过隋器,让他在椅子上居中坐定,说:“那就刚才那四句,爹爹教给你。记住了,咱们今儿就不再学习。”

    隋御是服了凤染,昨晚上她揪着自己这段时间疏忽了对义子的辅导,愣是拿戒尺打了他十多下。明明是她打了他,到最后她还嚷嚷起自己手疼。隋御就差拿戒尺,自己打自己手板让她消气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自己从东野回来,解决掉凌恬儿那个麻烦,自己就会和凤染再拉近一些距离。可那个麻烦似乎是解决掉了,他和凤染之间的距离却还是没能再近一步。他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一遍,但凤染就是油盐不进。他又不能不尊重她,他得等到她自己说愿意不是?

    不过他们俩的实际距离没有拉近,心里面的距离倒是靠近不少。这些话凤染从没有明说过,可隋御心里明白。她在枕下压着他给她写的那句诗,她还会在没个关键的时刻,毫无条件的支持自己、信任自己。这对他来说太重要了。

    凤染垂头咯咯地傻笑,宁梧和邓媳妇儿互相对望一眼,欠身问道:“夫人,想什么高兴事呢?”

    凤染提着帕子轻掩唇边,摇了摇头,“没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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