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弄虚作假。”

    安睿摇了摇头,自忖,他自己就是个脑子不转弯的,不然哪能惨遭当初那个下场。假死之后,他夹紧尾巴行事,想极力掩盖当初那个臭脾气。如今见到郭林,只叹他跟对了主家。

    “哟,侯爷可算回来了。”水生快步过来相迎,“夫人在屋子里呆坐半日,瞧着情绪不大高。”

    “西屋还是东屋?”

    “东屋。”水生轻声说,“大器在西屋里温书呢。”

    隋御忙地推门进来,但见凤染倚在紫檀大案前发呆。他缓步上前,勾唇轻笑:“娘子还在生我的气?我保证日后不再动手挖地道。”

    瞧凤染没搭理他,又俯身撑案,睐向她,“娘子才从田地里回来?是后面又出什么岔子了?”

    凤染眼眸微睁,落在他没有系腰封的腰上,“腰带呢?”

    隋御还手摸了摸,刚欲解释清楚,凤染已抢先说:“后院上来的媳妇儿都是有男人的。有两个年岁小的丫头是闺女、妹妹,都没到及笄之年,你若动了什么歪心思,就是畜生。”

    “娘子是在吃醋么?”隋御调笑道,“我不喜欢她们那样的,我只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我,还算计我?”

    隋御身子一凛,先前不是原谅他了么?这怎么又翻起旧账?不过他很快想明白,疼惜说:“冷不丁缺了宁梧,心里不痛快?”

    “你派范星舒跟宁梧同去,是要志在必得。”凤染后知后觉,又说,“想必你还做了其他打算。”

    隋御没否认,点首称是。

    “腿脚好了,就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腿脚好不好,我都离不开你。”隋御拉起她往庭院里走,“宁梧不在,我当你的陪练。她都教你些什么,娘子尽管使出来。”

    凤染被他牵到庭院中央,娇嗔道:“我怎么打得过你?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一手两脚,如何?”

    “那我可以作弊么?”

    隋御笑意忽深,说:“在外遇险,娘子若能作弊,算你有本事。”

    凤染趁他说话间,快速出手,凭借宁梧教给她的几招花架子,唬地隋御直往后退去好几步。他负起一只手臂,另一只长臂轻松一绕,已将她箍在自己怀中。

    “娘子,你这是在施美人计么?故意向我投怀送抱?”隋御附在她耳际后,深情地说,“我可禁不住你这般诱惑。”

    凤染暗劲儿挣了挣,没能成功,背靠在他的胸膛上,道:“侯爷还真是好逞枪法,蹭得妾身魂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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