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染只觉自己的脑子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了,到底是隋御不正常还是她不正常?

    被隋御裹在宽阔且温暖的胸膛里,感受着他那颗怦怦剧跳的心脏,还有他那双虬结有力的臂膀,她竟无比地贪恋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跟谁私奔呀?”凤染整张脸都被逼埋在他的怀里,只好闷哼哼地说:“都跟你说了,那些话就是随口瞎说,为了吓唬陆荣那群狗东西。你咋还当真了呢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就是担心你以后会跟别人走。”

    隋御将下颌抵在她的额前,一只宽长的手掌轻轻抚在她的脑后。

    他每说一个字儿,胸膛至喉咙间的细微震动,就会通过肌肤传到凤染这边来。他那种似战栗似紧张的感觉,令凤染半晌都没有反应过劲儿。

    “你默认了是不是?”那片刻的静默已把他弄得特别不安,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胡说八道了。”凤染挣脱半日,终于抬起眼眸直视他,苦笑说:“你怎么这么幼稚!”

    隋御仍抱紧她的腰身,坚决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臂弯。他低首敛目,凸起的喉头不断地蠕动着,“我已经痊愈,以后再不会教你受人欺负,我可以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敢欺负我。”凤染浓睫微闪,分外撩人,“今儿就是个意外,你不要这么紧张,以后我多注意些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痊愈了!”隋御又郑重地复述一遍,“凤染,我已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,甚至跑动。”

    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你呀,还有好长的康健路要走呢。”

    凤染偷偷背过两只手,试图把他扣在自己腰身上的十指掰开。她虽然很贪恋跟他这么亲密无间的接触,但心里总觉得很不踏实。

    万一只是昙花一现,又或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?

    然而隋御还是不肯放手,再度无比郑重地道:“我已经痊愈,你……做我真正的娘子吧。”

    凤染绞尽脑汁地想,腿伤痊愈和做他真正的娘子之间有啥必要联系?她忽然想起那次说过的玩笑话。

    她说,那事儿自己不喜欢太死板。终于明白,隋御在这里幽幽怨怨地磨蹭什么呢。

    “隋御,那个咱俩商量商量呗?”凤染豁了出去,顶着一张烧得通红的脸蛋,“我以前是跟你说着玩的,其实我没那么奔放,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就好。”隋御微眯着凤眸,“回卧房里,你试试我吧?”

    “啊?!”

    凤染身子一凛,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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