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。有个国主的爹爹就是厉害,这就是传说中的为所欲为吧?”

    隋御“嗤”了一声,懒得与她辩白,只道:“属你话多。”略一侧首,对旁边的隋器说:“大器去陪陪芸姐姐,她现在很想念金哥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隋器像模像样地点首,“金哥儿走之前,我答应过他要日日逗芸姐姐开心。”他负着小手颠颠地走进西耳房里。

    “再观察一日,没什么变化小的便动身。”水生请示说,“我过东野那边最多三五日就能回来。倒是金哥儿走了这么久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本就是秘密行动,哪那么容易传信回来。”隋御目色微敛,“他的能力你该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我信。”水生搓了搓双手,“那小的先到后面跟李老头他们交代交代。”

    凤染的双手拆掉了白纱布,伤口已好得差不多,“水哥儿放心的去,还有我和大器在家帮忙呢。”她转了转水葱似的素手,“我捻指一算,过两天准下雨,而且是大暴雨。”

    水生连连称是,一径走出霸下洲。凤染来至隋御跟前,拍拍他的肩骨,“快点起来吧,都偷懒这么多日了。”

    “手还疼不疼?”

    凤染向他展示下快要痊愈的手心。

    “月事也走了么?”

    “你磨磨蹭蹭什么?”凤染上前捞起隋御的臂弯,没好气地说:“快点!”

    这几日水生欲替夫人搀扶主子练习走步,奈何隋御说什么都不肯,愣是要等凤染手伤痊愈后再练习。水生当然明白,主子是担心这份差事若交到他手里,夫人以后就可管可不管了,那绝不是隋御想得到的结果。

    夫人双手究竟是如何受伤的?两个当事人都没对外提及细节。但水生等人怎会不记得她晕过去后,隋御抱着哪哪都是血的凤染跟丢了魂儿似的。

    隋御把重心故意放在凤染身上,无赖地道:“几日没有练习,确实有点生疏。我、我站不稳。”这可是他名正言顺能贴在她身上的机会,他才不要错过半分。

    凤染强撑着将他扶住,仰头睨着他,说:“你就装吧,我今晚上非给你换药方,苦死你才好。”

    话毕,她蓦地一抽身,让隋御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。隋御又是面朝下摔下去,可想而知有多疼。

    凤染没打算扶他起来,有些幸灾乐祸地蹲在他旁边,“你呢要学会自己站起来,王八蛋儿子也得学会长大。昨儿晚上我掐你大腿你说疼,我就猜到你的腿又好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隋御颤颤巍巍地支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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