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节“耿耿于怀”。

    “侯爷还是将军时,雒都多少王侯将相家的小姐们思慕他,但到侯爷摔残双腿之后,只有夫人愿意嫁给侯爷,与他患难与共。”

    “停!停!”凤染一面打手势,一面站起来道:“我没那么高尚,当初是曹太后非逼着我嫁给建晟侯的。从雒都到锦县一路跟来,现下咱们这一府早成了朝廷的弃子,侯爷偏还是个要脸的,宁愿去死都不愿放下身段和自尊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他摔得实在太狠了,这事儿换成一般人根本挺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去照顾他,毕竟是我夫君嘛,我也不想大器没了爹。就算以后侯爷恩将仇报,还要给我写休书,撵我回雒都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绝对不能够!”金生重重地拍响桌面,“夫人你放心,侯爷胆敢再起这些幺蛾子,我们就不给他饭吃,我们集体不搭理他。”

    凤染都要笑弯了腰,隋御他也有今天!之后理了理思绪,趁着为他送药的档口走进东正房里。

    隋御的身子依旧羸弱,连着几日都没有下床。不过也是因为这样,水生他们才敢放下点心。要是隋御有体力下床,只怕又得琢磨起怎么去死。

    隋御吃了太多的草药,早有几分“久病成良医”之感。自从这回发病以来,他就咂摸出药方已换过几次。原来的药方比较平和,如今喝下肚中的却很猛烈。

    他们无钱请大夫来看病,这药方据水生说是出自凤染之手。他知道她的父亲曾在太医院里当值,或许她因此懂得一些医理。

    “你从凤家到底顺了多少东西出来?”

    凤染把药碗磕在小榻几上,上前搀扶隋御坐起身。对于这样亲密的举动,隋御已在一次次地抗拒中接受下来。

    水生和金生是铁了心要给凤染“让位”,这几日没少在他耳边吹风。他明白自己是躲不过凤染的监视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给我道歉,不然我不和你说话。”凤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隋御抿了抿起皮的薄唇,觉得对凤染说出“对不起”那三个字实在太难。

    凤染垂颈“唉”了一声,就知道隋御不会对她服软。遂端起药碗送至他的唇边,逼着他一股脑喝下去,中途半分都没有停留。

    隋御被呛了两次,鼻子和嘴巴里很不好受,睫羽上氤氲起薄薄的一层湿气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赔不是。”他拭了拭流到下颌上的汤渍,“以后……我定会好好吃药。”

    “隋御,你是该好好的活着。你不省人事的时候,水生他们都要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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