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可是你说的!”隋御气得睚眦欲裂,身子在轮椅上不住地发抖。得亏他站起来费劲,不然凤染的脑袋都要被他拧下来当蹴鞠踢走。

    凤染紧咬牙关,一副“老娘今天拼了”的架势,“有本事你就让郭林动手,不然你就枉叫隋大将军!”

    “去把郭林给老子叫进来!”隋御怒吼道,“听到没有?让他马上给我滚进来!”

    凤染本以为,水生和金生能像以往那样站出来替她讲话。怎料两个常随频频应诺,顷刻间退出东正房,临出门前还把隋器给扛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侯爷,爹爹……不要杀娘亲啊……”

    不远处的房门“咣”地一声被阖上,隋器的哭嚎声也逐渐消散。

    凤染只觉自己的后脊骨都在嗖嗖地往外窜凉风,双腿不自觉地向后倒退。

    “怕了?晚了!今儿我定随了你的心愿。”他一拳头砸向轮椅扶手,瞬间“咔”地一声断出条大缝子。

    “那个,碳火我不要了还不成么?不就是侯府里没有钱嘛,大不了我那份月例你再减点。待来年开春,府邸后面那百亩田地都给它种上东西,没有多长时间咱就能换回钱来。”凤染两手搓着宽长的袍袖,低低地说道。

    凤染又怂了,谁叫她惜命,想苟到大结局呢!

    “你了解东边的气候特征么?你以前去过凤家和曹家的庄子上么?”隋御谐笑一声,“我竟不知你还动起府后田地的心思了?想种那些荒地,前期得投入多少人力和物力?”

    凤染在心里不停地呐喊,我行,这事儿我能做到啊!我现在可是手握空间灵泉的啊!

    “偷偷告诉你哟,我从凤家带出来好多种子,有粮食的、有果蔬的、还有药草的呢。”凤染开始睁眼编瞎话,“你知道我父亲生前就在太医院里当值,他一辈子就爱鼓捣那些东西。当初他们给我备嫁妆时就抠抠搜搜的,不是破被褥就是破衣服,我气不过就顺手牵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偷东西?”隋御重复地问,又转头朝外喊话:“水生,金生,你们把郭林给我叫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然而门外却没人回应他。凤染竖起的耳朵终于耷回来,算他们有良心,没白拿自己的小恩小惠。

    由于长时间站立,凤染的双腿已有些发酸,她弯下腰捶了捶,“侯爷铁骨铮铮,不食嗟来之食。但眼下不是得先活下去么?家将们得养,仆人们得养,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是男儿,这些不是你该思虑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为夫君分担忧愁,妾委实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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