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敢轻易下刀,谁知道切开后是什么样子?

    黏连了、穿孔了,一个处置不当就死人。

    宋德过去,那边的人已经看到这些人。

    几句话,那个刚才还一脸笑嘻嘻的人跪了,一边磕头一边哭,要求留下。

    一个月白干,他也认,他不敢走,走了没有人再会找他干活。

    他不管到哪干活,别人都摇头拒绝,接受了他就是挑衅李东主。

    除非他举家离开,躲远远的,去别人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地方找工作。

    “李东主好!”“东主!”“李东主你来了!”“东主请我们吃午饭呗!”

    一群人纷纷问候,有人调皮。

    “起来,一个月工钱认罚?”李易先没管其他人,对肆意放坡的人问。

    “认,再也不敢了。”对方抹着眼泪起身。

    “我不跟你讲什么人命大于天的道理,我就是告诉你,我制定的规矩不可以逾越。”

    李易知道,说其他的没用,就是往死里罚,一个月白干。

    火车的调度站,要求更高,出事就砍脑袋,家人流放。

    一组好几个人,被巡查的人发现有人让其他人管着,自己没请假私自离开,死!

    昨晚饮酒,今天酒未全醒,依旧上工,死!

    指示灯不检查、备用指示灯无油,死!

    工作期间闲聊,三部电话都没有放好,死!

    这种事情不用讲道理,道理大家都懂,跟他们说一百遍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直接上干货,守道口的人工钱高、福利高,被巡查的人逮到问题就死。

    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,一个扳道口好几个盯着,就为了安全。

    别人一天扛活儿,赚三十钱就不错,他们一天一人一百钱。

    面前的这个管轨道车的人也一样,他工钱多,考核之后上岗的,就是反应速度快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你拿着高工钱你给我放坡?

    “再有一次……滚去干活!”李易不给好脸色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!”此人抹着眼泪回去,周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。

    “东主!”王小四过来,蹲下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站着就行,我不自卑。”李易笑了,对方太高。

    他笑是因为他想起了高卢雄鸡那个小矮个子总统,那人就是默许有人冲击他国家奥运火炬队伍的。

    那人自卑,不像他国家另一个挨个子的主席,人家周围的人身高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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