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东市,哎,发现了一只三个月大的羊羔,萎靡不振。

    别人都不买,我一眼看出来了,有问题,讨价还价,一百八十钱买下。

    随后我就把羊羔给杀了,取出了羊黄,也就羊结石,跟牛黄一样,可以代替牛黄。

    周围人要买,我扑卖,正好有个大商人家人有病,需要牛黄却买不到。

    于是他出五缗的高价把羊黄给买了,我拿着五缗钱又去买羊,发现有两只羊萎靡不振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易弟,别说了,为兄知道了。是不是还能找到商人,而且商人承认?并且买卖的时候交了税?”

    李隆基悟了,这哪里是什么买卖啊,分明是用钱砸,生生砸出来一个合理的收入,然后分红。

    别说一百缗,只要愿意,一千缗也没问题。

    李易倒酒,他对这等事情熟悉。

    本事小点的商人,就通过找官员入股的方法来行贿。

    一般情况下没人查,若是想查,还是能查出来。

    这个小点的商人,不是那种真正的小。

    而有本事的大商人,则是让官员买基金。

    那种小点的基金,然后用别人的钱来赔,给官员赚,这个就查不出来了,官员属于正常投资收入。

    中等的手段呢,让官员买古董,甚至是玉石。

    黄金有价玉无价,官员买到手,当场就有人说东西好,求购。

    另外的手段是去外面的赌场,赌赢的钱,只要合法纳税,就是官员的正常收入。

    不过后来赌场禁止官员去,这条路就封了。

    “易弟,官员们这样赚钱?那还不如不赚。”李隆基喝口酒后说道。

    “正常买卖就可以,只不过不同品级和实权的官员,在买卖的过程中稍微倾斜一下。”

    李易摇摇头,他只是举例子,并非真的按照他买羊的操作手法去做。

    大唐长安眼下遍地都是机会,想找个赚钱的太容易了。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,若官员赚的钱,足够家里花销,便没有伸手的理由了。”

    李隆基说起官员们的情况,有的钱确实少,还在长安为官。

    只能去城外居住,然后偶尔捞点,真想治罪,于心不忍。

    若是由信得过的人正常经商,官员入股,收入稳定,收拾起来则无需考虑对方不易。

    “叔叔,有的官员跑到城外去租房住,其实生活也不好,还有的官员竟然住在寺里。”

    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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