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一个两个出了问题不可怕,但若是几十上百个,那问题就很严重,现在皇上必须要有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,所以这些是必须的。”

    温清竹看着她眼神变化,话却并没有因此停下:“本来白笛的意思,是威慑住宫里的人就好,但我觉得放去东门那边,让路过的百姓看看也好,还能顺带流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清竹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不是有很多办法,能更好的解决这件事吗?”梁平淑感觉眼前的人变得极其陌生。

    她想到了傅烈,又说:“如果傅烈在这里,他会同意你这么做吗?”

    最后这句话倒是让温清竹有了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如果是傅烈的话,他大概有一半可能不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很快温清竹冷静下来:“他同不同意,和我无关,现在形势很危险,也很复杂,我必须全心全意处理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才是更重要的事情?人命不是吗!”梁平淑一想到那些画面,胃里面忍不住的翻滚起来。

    温清竹问她:“你是来质问这件事情的?”

    梁平淑冷冷一笑:“王妃说笑了,我哪敢质问,这就告退。”

    她转身就走,温清竹皱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转头吩咐绿陶:“派人去告诉大长公主和德佳公主,平淑的情绪有些不稳定。”

    夜幕降临,天上却没有一颗星星,黑得让人有些心慌。

    温清竹终于等到姜远晗回宫。

    她还没开口,姜远晗拿了一封信过来:“这是匈奴那边的来信,说是匈奴王死了,二王子,四王子,还有六王子正在夺权!匈奴大军暂时撤退。”

    “匈奴王死了?”温清竹快步走下来,接过姜远晗手里的信,打开来看。

    匈奴的确撤兵,但傅烈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。

    温清竹默算了一下时间,辛重这时候该到了定远。

    “姐姐是在担心摄政王?”姜远晗看到她的神情,心里不禁想起温清竹带走辛重的事情。

    心里有些酸涩,在姐姐的心里,果然还是傅烈更重要。

    温清竹察觉到他的语气有异,抬起头招呼着他坐下:“担心肯定是担心,不过更该担心的是,裴煜会怎么反扑,雷大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想到雷啸的一些建议,姜远晗没敢直接说,而是换了另外一种说法:“雷大人说我处理还不错,但裴煜肯定不甘心,不过他不会明面上来反对我,可能会找姐姐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又是我?”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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