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转身离开了净房。

    在她走后不久,有个陌生的宫女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她一路潜行,避开了众人视线,转头去了含冰殿。

    到了婉嫔的内室,这个宫女揭开脸上的人、皮面具,露出温清兰的脸来。

    低头对正剪着花枝的婉嫔说道:“娘娘,我确定了,那洛蝉和我那妹妹脱不了关系。”

    婉嫔的手一顿,嘴角勾起一抹笑来:“怪不得慧妃这般顺利,原来是和温清竹里应外合了。”

    咔嚓一声,花茎被剪断,含苞待放的花朵滚落在案桌上,咕噜咕噜几下,掉到了地上去。

    温清兰殷勤的弯腰下来,替婉嫔捡起这朵花,笑着说殴打:“娘娘,再娇艳的话,断了她的命根,还不是一样要被扔到垃圾堆里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温清兰就把那朵花转身交给身后的小宫女:“拿去扔了。”

    婉嫔很是满意的看着她:“兰儿,你今年的年纪也不小了吧,明年三月后应该就出了孝期对吧?”

    温清兰心里惊喜不已,但她面上没有显露半分,反而越发的恭顺起来:“多谢娘娘关心,明年芳菲四月刚好出孝期。”

    “那正好,本宫也该替成儿纳妃了。”

    温清兰低下头来,越发殷勤的伺候在婉嫔身后:“娘娘,您看这朵黄色的月季花,不如红色的热烈,不如蓝色清冷,正好适合您。”

    几天之后,洛蝉如愿以偿的侍寝了,次日就被封为了美人,住在了距离清宁宫不远的流芳苑。

    京郊之外,却开始频繁有盗贼劫匪出现。

    府尹空悬已久,朝堂里面为着这个位置争执不休。

    下朝之后,姜越带着傅烈回到了乾元宫。

    坐下来后,姜越问着他:“你觉得朕应该封谁为京兆府尹?”

    傅烈早早的和温清竹商量过,这个位置语气让给别人,不如让给一个干实事的人呢。

    傅烈回道:“陛下,微臣觉得,金大人很适合,他在京兆府上任多年,兢兢业业干了许多事情,在今年这场瘟疫之中,他更是跟着苏大人深入普通百姓之中,苏大人也对他很赞赏。”

    姜越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是哪个金大人,便开口问道:“你说的是谁!”

    等到调令下来,所有人都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谁也没想到,京兆府尹最后会落在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温清竹站在金家的对面,望着络绎不绝来拜访的人,微笑起来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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