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起身,过去把慧妃扶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起来吧,金牌是朕给你的,这等小事自然不会收回来。”

    慧妃面色很是忐忑,但还是听从了姜越的话,收起了金牌。

    不到两刻钟,方公公匆匆赶回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,竹儿她病得很严重,甘太医她冷热交替太急,寒气入骨,在这三伏天只怕更难好。”

    姜越的脸色沉下来,这李贵妃居然感动乾元宫的人!

    之前晓梦的死就和李贵妃脱不了关系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姜越本来是要去承明宫的,但他再次宠幸了阿离。

    侍寝完了,阿离满心欢喜的披上外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刚走出了里门,却遇到了方公公,他身后的小太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。

    “离良人,请喝了这避子汤吧。”

    阿离一怔,下意识的回头的看了看。

    可房门已经被关上了,只剩下冰冷的一点灯火。

    阿离如同当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,欣喜之意尽数散去。

    小太监把避子汤送到了阿离的跟前。

    阿离面无表情的伸手拿过避子汤,然后任何心里苦涩,把这避子汤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半个多月,姜越除了去慧妃的景平宫外,再也没有去过承明宫。

    李贵妃气得又打又砸,稍不顺心,不是杖责二十大板,就是赶去掖庭干粗活。

    宁王进宫安抚了几次,终究还是没有什么作用。

    这天一早,宁王把姜仪佳单独喊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竹儿到底什么来头?怎么让父皇这么在意,看他的样子也并不是打算要把她收入后宫?”

    姜仪佳这几天也是气恼不已。

    皇帝下了李贵妃的面子,她也跟着地位下降。

    反倒是慧妃母女越来越春风得意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贱人一个,都知道从哪里来的,居然有这等本事!”姜仪佳满腹怨气,根本做不出正确的判断。

    宁王感觉这件事很异常,慧妃是个谨小慎微的人。

    她不敢这么公开和李贵妃叫板才是,要知道李贵妃身后可还站着靖远侯府。

    除非是皇帝默认慧妃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宁王决定亲自去乾元宫一趟,却不想刚到宫门口,高院判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高院判,您来乾元宫可是父皇身体不适?”

    高院判这才回神过来,给宁王行礼之后,眼神复杂的望着他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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