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一切安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如何安好?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?”那黑衣女子冷冷地说,她,狠狠地瞪着上官月,似乎恨她恨到骨子里。南宫涟漪又笑了笑,带着狠毒和怨恨。

    上官月知道南宫涟漪说的是什么意思,虽然自己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但对外面的事还是略有耳闻的,这次怕是逃不过。

    “郡主当真是以为这次的事是我设计害您的吗?郡主你也信这种谣言吗?”上官月慢慢的说。

    那黑衣女子眼睛,闪了闪,似乎料到她会这么回答,“这么说不是你害我的,你说这都是谣言,你要为自己辩解了?”

    “您这就认定我是始作俑者吗?”上官月直视着南宫涟漪,轻轻一笑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涟漪郡主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必定不会轻易相信小人的谗言,这些事这些事本来就不是我做的,又只能说我是狡辩呢,郡主与我当日二人约下共同联盟,相依相伴,我们二人本该是朋友,而不是现在相互对立,相互怀疑的关系。”上官月诚恳地说。

    南宫涟漪当然是记得二人曾经守望相助的约定。只是南宫涟漪也没有想到二人发展成现在这样,她也不愿意相信此事是这个人所为,可是现在摆在眼前的所有证据都是证明此事是上官月作为,是这个女人让自己现在如此之惨,沦落到这种境地,那先前的承诺与二人的联盟又算的了什么呢?

    “二小姐能说会道,这天下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你想要证据,我就把证据摆在你面前,那日明明是二小姐的侍女将东西落在了顺心阁,后来你的侍女又回来取手帕,这些事都发在事发那一晚上,这不是你存心的吗?证据现在都在这里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南宫涟漪狠狠地瞪着这个女人,狠狠地攥着拳头。

    如此多的证据。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了吧。看这个女人还能如何狡辩?耍什么花招?

    可是南宫涟漪不懂上官月,没有做过的事,就算打死也不会承认。

    “幸好我今日听了郡主这话,如果我现在不好好地为郡主理理思绪,恐怕真的是要被郡主误会一辈子了,那我真是诉苦也没人听了,我以为你说的是什么证据?原来单凭一张手帕,你就要说这是我干的,假设如果是齐王妃丢下了手帕呢?你就说这一切都是齐王妃幕后主使的,是齐王妃害你吗?要是按我来说,一个手帕确实做不了证据,郡主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是没有根据的。”上官月慢慢的说。

    如此跟南宫涟漪说明自己的理由,无论这个女人多笨,也是能听明白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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