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美放下玉梳,笑道:“我们这样大镇,不派个正儿八经的使者来,怎对的起大帅的名头。再说了,若是接了诏,旗号便要换了,兄弟们的位置自然安稳,但监军职肯定要换人,所以来的既是使者,也是监军。”
“那益州也会有使者去?”
“当然。”
白兴霸顿时眼开眼笑,撸着袖子道:“不行,某得去益州看热闹去。”
“在议事呢,能规矩点么。”
“这事有啥好议的,向东向西,还不是你曹国华一句话的事?”
曹彬忍不住将手中惊虎胆掷了过去。
白兴霸一把接住,大大咧咧的道:“那要某说,某可真说了,旗号是周是宋某不管,但倘若与兄弟们刀兵相见,某可不干。”
武继烈嗯了一声,道:“某也不干。”
张侗笑道:“那省事了,若是京中有使者来,就告诉他们,益州接诏我们便接诏,总之要和平。”
潘美苦笑道:“国家大事,岂能如此儿戏。”
武继烈又闷出一句:“若非儿戏,又何用选择。”
曹彬与潘美互视一眼,各自谓然叹气。
这还议个屁。
……
梓州的韩令坤也在议事。
不过议事对象却只有一人。
他的如夫人杨氏。
而且是在一番猛烈的撕拿扭打后,双双激情呐喊了,精疲力尽后才开始的。
男人一般在这个时候,最好是拥被而眠,可女人不同,全身心激畅了后,大脑无比敏锐。
“夫君,你说你与那位坐在御座上的官家打小便是好兄弟?”
“嗯,都在夹马营中长大的,那时的他天天跟在为夫的屁股后头。”
韩令坤微闭着眼,微笑着回忆童年往事:“为夫比他大四岁,是那一带的孩儿王,那时的人最喜欢玩的便是打仗游戏,为夫当将军指挥,他人虽小但块头却大,又不怕痛,常为先锋,一人能顶下六七个对手的老拳,不过每次架打完,鼻青脸肿的都是他,他父亲不会骂我们,只会用鞭子抽他。”
“不会吧,他父亲太苛了吧。”
“嗯,他父亲,好象就没喜欢过他,抽起鞭子从来都没轻没重的,有时打的他都下不了地。”
感受到杨氏激起了鸡皮疙瘩,韩令坤轻轻的拍了拍杨氏粉嫩的屁股,笑道:“那时我们两家皆穷,肚子里没半点油水,整天饿的慌,有次一起捉麻雀,还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