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,施舍道:“最多再宽限你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罗伯特刚才的那句“只缺一个表现机会”,说到了矢吹敦的心坎里。

    ——反正假面剧是一种默剧,角色又都戴着面具,台上根本分不出谁是谁。

    等一切落幕,观众们看到迷人的“王子”居然是他矢吹敦,肯定会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罗伯特目的达成,带着大臣的戏服,心情很好地走了。

    等他走远。

    几米外的走廊中,两个脑袋贴墙探了出来。

    江夏和远山和叶对视一眼,互相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然后他们悄悄来到矢吹敦门外,远山和叶深吸一口气,打算重复一下刚才“道具室里的剑被换了”的对话。

    不过,没等开口。屋里忽然传来愉快的大笑声。

    矢吹敦自言自语道:“妙啊,妙啊。双喜临门!”

    远山和叶正好路过门口。

    她好奇地往屋里一瞥,就见“即将被害的可怜人”伸手从包里掏了掏,取出一瓶葡萄酒,以及一支注射器。注射器里充盈着剔透的液体。

    远山和叶:“?”

    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。

    下一秒,就见矢吹敦将红酒瓶倾斜过来,用注射器扎进软木塞,缓缓将里面的液体滴了进去。

    边滴还边解气地嘀咕:“呵,我这毒药,连大象都能毒死。混蛋老头,给我下地狱吧!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远山和叶呆住。

    江夏走出两步,发现她没跟上来,回过头把人领走,以免矢吹敦出门撞上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直藏进拐角,远山和叶才回过神,讷讷道:“……是不是真的有诅咒啊。”

    江夏已经对侦探们的台词很熟练了,他低沉摇头:“是人心的诅咒。”

    “唉。”远山和叶跟他一起叹气。

    叹气归叹气,一想到即将有人被“能毒死大象的酒”毒害,这个稚嫩的女高中生还是立刻支棱起来。

    不用江夏教,她已经很懂地说:“我们去驹冢宏那!还好只有三个人,最后一个了,问题不大。嗯,大概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驹冢宏在“愚蠢的胜利”中,饰演国王。他正好是个“老头”,也正好最容易被“毒死”,矢吹敦要毒的人,应该就是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个高中生猜的不错:矢吹敦注完毒,很快拿着那瓶毒酒,直奔驹冢宏的休息室。

    “驹冢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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