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马车过来。”

    冷青堂看着堆在墙角的木箱、包裹,又将它们细细核对完毕,自顾自的说着。

    云汐知明日陆浅歌必会登门,便敷衍的答道:

    “嗯,一切都听夫君安排。”

    晚饭吃得简简单单,当云汐兴冲冲的跑到楼上,寝阁里依旧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看样子,夫君虽是也在为二人修复关系做出了努力,可到关键时刻还是颇要面子的。

    云汐郁闷的压下嘴角,坐在床畔想主意。

    明日就是向巫师交付东西的最后时日,刻不容缓。

    云汐随陆浅歌在商业街药铺里卖的东西,还在伙房。

    总归要想个办法出来,将药给他成功灌下去,才好从他身上取东西吧。

    其实解决的办法也不难,横竖他不肯上来,自己就下去好了。

    她就不信,自己主动些,一贯疼爱她的夫君,能狠心到将她拒之门外?

    云汐在妆台前卸下一对素簪,垂落满头青丝。

    她望着铜镜对面的自己,容色绝丽娇美年轻的五官若以任何浓妆艳去渲染,都会是一大败笔。

    云汐抿唇想了想,一笑。

    取过桌上骨白蛋圆胭脂盒打开,只有指尖蘸一点胭脂,薄薄的涂在口_唇上,又对镜将寝衣的领口敞开一些,似露非露的袒出里头的浅紫碎花小衣。

    蹬掉一双绣花鞋,云汐赤足在幽暗的光线里摩挲前行,一步步小心的走下楼梯。

    一层客用房的门关闭着,橙红的烛光从门底的缝隙中倾洒而出。

    看样子,她的夫君也未安置。

    轻手轻脚的走近,轻轻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荷叶展开的“吱呀”声响轻微,却惊动了冷青堂。

    此时的他本仰躺在床上,两手交于脑后,踌躇着要不要自行回到上楼去睡。

    一天两夜过去了,他已恢复十足的冷静。

    好歹自己都是个大云汐一轮的男人,还有什么事情非要与自己的妻子较劲到底呢?

    云汐意外的出现在房门前,却极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
    初冬的西夷,入夜温度甚是寒凉。她只穿一袭单薄的寝衣,在幽冷的室内瑟瑟而立,那敞开的襟口处露出一截粉嫩颈子的颈子和饱满诱惑的曲线。

    冷青堂一个鲤鱼打挺,翻身坐起来,眸色有瞬间的迷离,只痴痴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夫君……我、我怕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他开口,她先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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