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这别太过分了,反而吓坏了他,你没看他刚才瞧你的眼神,就跟看着一个噬人恶魔一样,小心他会怨你。”

    秦萧眉峰微挑,一只手握着缰绳,另一只手的掌心则握着她的柳腰,慢条斯理的缓缓向上游曳。

    “现在怨我,也好过一个月之后被那高家人羞辱的无地自容再来怨我的好,再说,他对我是何种看法,何种态度,我根本不在乎,我在乎的,只有你一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这猝不及防说出来的情话,让姜千娇脸上就是一热,纤细腰肢在他的揉捏之下,软成了一汪水。

    秦萧怀里紧紧抱着她,近到她都可以感受到他手臂上那流畅紧实的线条,隔着几层衣裳,炙热的都能让她细嫩的肌肤燃起一阵阵滚烫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练箭的时候,可超时了两次呢。”秦萧倚在她的耳畔带着一丝深意轻笑道。

    两次······

    这在回去之后的晚上,意味着什么,姜千娇再清楚不过了。

    一次就已经让她腰都快要断掉,两条腿直打颤,还要再来两次?

    那明天她肯定是连床都下不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,不行。”她红着脸软绵绵的小声道:“我那儿还疼着呢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这样娇软如糯的细语让秦萧心情甚好,低头俯在那雪白脖颈上亲了亲。

    “好啊,那咱们换个法子,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换个法子?

    “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姜千娇有些茫然的侧过脸来望向他,水嘟嘟的红润嘴唇就像葡萄那样甜软多汁,似是邀人品尝一样。

    秦萧当然不会客气,直接一口咬住,里里外外尝了个遍,直到把怀中的美人儿尝到轻喘连连,快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,凑到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,你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姜千娇万万没想到他还会想出这种坏法子来,该不是把姜家陪嫁送来的那一箱败火图都琢磨了个透彻吧?

    她羞的脸上红的似火烧一般,想逃又无处可逃,只能在秦萧的怀中由着他为所欲为,似是一朵被雨露浇灌过的柔弱牡丹花儿,泛着撩人入骨的艳色风情来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紧张的大汗淋漓的姜百言用光了箭筒里带着的所有羽箭,终于猎到了他生平第一只猎物。

    一只身长着黑白相间羽毛的小鹧鸪。

    说它小,它还真的是小,一只手掌便能抓了它,估计也是刚刚学会出来独立觅食的雏鸟,遇上了姜百言这个刚刚学会射箭的雏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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