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净坛使者,连罗汉果位都没混上,会不会就跟此前得罪了灵山有关?

    也不对,那时候的灵山,大概率非此时的灵山。

    但仔细想想,西方教此时当真敢继续针对天庭?

    那两位圣人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,但也正是因为这般脾性与行事理念,目中所见只是‘利益’二字,反倒会在此时保持克制。

    如果再继续跟天庭作对,西方教家底都要被打没。

    天庭崛起是大势,对于天道而言,其优先程度远在西方大兴之上,这事,那两位圣人老爷应已明了。

    换个角度考虑,天庭平稳了百多年,突然被搞的,为何会是卞庄?

    李长寿沉吟几声,心底浮现出一个个选项,这些选项互相连接,化作了十多种可能。

    此时以静制动,以不变应万变。

    若今日陷害卞庄,并非是灵山所为,那此事断然不会如此落幕,对方肯定还会有后续。

    卞庄本身破绽太大,很容易被人算计……

    倘若一切真如自己所料,后续构陷卞庄者怕是会自己站出来;那般就很明显了,针对卞庄就是为了拉他这个太白金星下场。

    事是小事,但背后之人所图,应当不小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李长寿轻轻皱眉,看着灵珠子风风火火冲向太阴星的画面,不由皱眉思索。

    罢了,让他跟玉兔联手,去震慑下那些嫦娥也好。

    自己这个总教习,也该去月宫中坐坐了。

    不过在此之前,还是要去找玉帝陛下商量商量。

    这可是天庭大事,而且是这段平静日子里面难得的大事,玉帝陛下已是摩拳擦掌、迫不及待想要有点故事参与感了。

    做权臣的,自是要为玉帝考量,把这事也给玉帝陛下安排上。

    于是,三日之后。

    李长寿的纸道人笑呵呵地出现在月宫中,坐去了自己的老位置,架个烧烤架、品一壶玉泉冰酿,怡然自得。

    他笑道:

    “各位不用在意,我也是突然想到,自己还有玉帝陛下托付的总教习一职。

    天庭各处事务繁忙,我一直未能履行这般职责,心底有愧,心底有愧。

    来,接着奏乐、接着舞!”

    言罢,李长寿翻了翻面前肉串,眯眼轻笑。

    殿内众嫦娥倒是没什么异样,她们也知道,太白星君来此地是为震慑暗算卞庄之人。

    这事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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