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曾来过,为何会有大漠沙如雪,燕山月似钩?为何会有黄河西来决昆仑,咆哮万里触龙门,还会有最怕江南烟雨遥,从今不作他乡人?”
这次,她话语又急又快,正如同眼神中的焦急一般,不知会得到什么答案。
“莫非,这些都是师兄你临景所做?”
“这......。”
“师兄!”仇希尹见他开口,似乎生怕他用谎言想骗,故而立即打断道:“有何事不可对希尹言说?有何事希尹会不与你担当?”
易恒刚想背出一些诗句,却被她打断。
但现在听她话语,心里又泛出感动,双目渐渐发红,张口便道:“当真?”
仇希尹眼中急切之色瞬间消失,袖子中双手再次用力一握,决然道:“自然当真!”
易恒其实还是后悔问出这两个字,哪怕他得到她如此决然的答复。
这事,一旦说出口,自己的艰难抉择将转移到她身上。
而她身为巽堂高层长老的弟子,身为巽堂看重之天骄,又岂能轻易作出决定?
“师兄......。”
仇希尹见她如此决然回答,但他仍是支吾难言,便娇声提醒道。
“呼!”
易恒深深呼出一口浊气,此时他宁愿与化神期修士大战一场,宁愿在生死边缘来回徘徊,也决不愿面对如此场景。
该怎么决定?
是与她并肩作战,还是与巽堂之意背道而驰?
该怎么开口?
是说,还是不说?
“师兄......。”
“希尹。”他知道再也拖不下去,“巽堂之上,神鹿为何归于赵家?难道秦家后辈无力?”
“咯咯!”仇希尹轻松一笑,袖子中芊芊细手缓缓松开,浑然不知手心中已被香汗布满。
“原来是这事,其实此事希尹也有疑惑之处,详细情况尚不清楚,但秦家绝非后辈无力,而是赵家有强援相助!但这,为何会让师兄为难?”
易恒见她表情一松,心里更加痛苦。
脑海中急急思索着对策,组织着语言。
神鹿归于赵家,其原因连她也知之不详,秦家并非后辈无力,只是赵家有强援相助?
也即是说神鹿应该归于秦家,秦家也有天命眷顾,也有一统天下只能?
那是否可以瞒天过海?
反正此时巽堂全力准备着与噬灵族一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