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跟不上,谁要跟他比这个?

    她反复提醒自己,门外有个疯子,别搭理他。

    没有等到答复,s也不在意,似乎这个姿势不会被驱逐,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——扒着门边儿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输液袋,里面的药水已经快滴完了。

    等到药水再也流不下来,s忙钻进房内,一边拿陶景准备好的另一瓶药水去换,一边为自己开脱:“我是来给你换药水的,不然老子才不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盛知夏又被吵醒了,微微仰头,看向s熟练的动作,她还能说什么?

    输液袋换好了,s却站在床边没走,忽然俯身问道:“你想喝粥吗?听说生病喝白粥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不等盛知夏接话,他已经自顾自往外走了:“我去煮粥,你睡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,人已经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狗,还有你,死猫,滚开!不准你们进去!”

    盛知夏清净了不到几秒,就听见s在呵斥五色和日暮的声音,还顺手把她的房门给关上了,就是不让猫和狗进来。

    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,只能听见点滴滴答滴答的声音,异常有规律。盛知夏弯起唇,睁开的眼神里闪过清晰的苦涩,居然只有疯了的陆慕辰才会表露出一丝丝体贴和退让,哪怕她根本不稀罕。

    躺在这里的这个肉身,到底不是盛知夏啊。

    那么,任何体贴和温柔,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。

    厨房。

    s在忙碌着,他的手拿过枪、杀过人,却好像没有煮过粥……厨房里的这些锅碗瓢盆看起来如此陌生,不一会儿功夫,料理台上已经被他弄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抹布擦了又擦,被他随手丢在一边,嘴里絮絮叨叨:“这个……阿姨来弄吧。还有这个……阿姨收拾吧……煮熟就行……对,就这个标准。”

    五色和日暮显然还是认主,即便s再冷漠、再凶悍地对待他们,它们依旧绕着他打转,好奇地跟着他的举动进进退退。

    一人一猫一狗,伴着厨房里的雾气,有种别样的生动。

    粥在锅里滚着,泛出白米特有的香气,s一边拿着勺子搅啊搅,一边翻找着通讯录,找到了一个人的电话拨了过去,开门见山道:“喂,医生,第二瓶药水已经换上了,一个小时后应该就差不多了。你别忘了来。没走远吧?”

    说着,还用脚把五色踢开:“走开,走开,该死的狗!烦人!”

    电话那边,陶景正跟沈威廉和卓不言呆在一起,接到陆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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