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老公的闺蜜一样,目眦欲裂尖叫着:

    “景骊!你爹——”是不是要害我们家?

    可惜她后面几个字没说出来。她本来是一直紧紧闭着嘴的,怒发冲冠张开了,秦昭香抬手给她塞了颗药丸子进去。

    然后捂住嘴,捏着脖子往下一撸。

    “咯——”梁暮咽进去了。

    大公主景骊长眉一挑,想也不想地回道:“你爹!”

    然而梁暮吞了秦昭香一颗药丸子,似乎整个人都慢了好几拍,张了半天嘴,只是呼呼地喘出两口长气。提拳头去捶秦昭香,这回却真是软绵绵的绣花拳了。

    秦昭香这才在旁边坐下,擦了擦汗。

    梁姜氏夫人轻咳了两声,目光淡淡看着窗外,被大公主一起带来,留在窗外的甲士。

    大公主景骊收敛神色,对着秦昭香一礼:

    “秦叔叔一诺千金,一言九鼎。解父皇之困厄,挽大行之将倾,请受景骊一拜。”

    秦昭香眉头动了动,头也没抬。

    生受了这么个礼。

    事实上,秦昭香修行的岁月,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还要长,就算景中寰与他平辈相交,有君臣之谊,景骊也实在应该叫他伯伯。

    但是对着秦昭香那个羞怯怯的小模样,景骊实在叫不出来,只好勉为其难,叫一声叔叔。

    姜挽云神色淡淡地打断,并不愿看他们君臣和谐的戏码。

    “大公主鸾驾亲临,不知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大公主景骊道:“梁氏郎已经下了天牢了。”

    姜挽云抬起眼,却未说话。

    景骊一笑,道:“太后娘娘常跟本宫讲,当年盛京城的贵女圈儿,姜挽云才是头把椅子。才貌双绝,性情沉稳,心思缜密,如果是个修士,就是做那昆仑邢帝君的助手也够格,多少天下大事在手里细化出来,绝不会出错。如果愿意进宫,太后绝对要退一射之地,讨好皇上自然不在话下,若是生个儿子,以您教儿子的能耐,垂帘听政也未必不能。”

    其实太后的原话是,以她教儿子的水平,如果命好死了丈夫,或许还能一尝临朝听治的滋味。

    但太后敢这么讲,景骊却是不敢的,只好省略半句。

    “可惜被老尚书嫁给了梁仲白,竟然成了京里闻名的绿帽子夫人,只能和那些填房、小妇的交往,白白的落了身份,可见女人都是命不由已。”

    姜挽云仍是看着公主的前襟,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可惜本宫是个憨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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