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匆匆赶赴大行国都。

    才有了一道天雷救了敌人的乌龙。

    老邢和老沈在进行无声的眼神交流。

    你的锅?

    我的锅。

    提么?

    哪壶不开提哪壶好?

    噫,你不是一直勇于背锅?

    骆斯文轻咳一声,提醒这眉来眼去似有秘密的二位。不过他性情冷淡,并无深究之意。

    转头对杨夕道:“小杨没见过真魔?”

    杨夕冥思半晌:“不是真魔的问题,你们理解错了方向。是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杨夕连这说了两遍是,舌尖却像发麻一样不受控制,无论如何说不出后面的字眼。

    焦急之下忽然一口血从喉间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邢铭悚然:“快!”

    骆斯文一步上前,一颗丹药塞进了杨夕嘴里,下巴一捏,一撸脖子。

    咕咚就咽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骆斯文能出现在这个场合的原因。

    如今修真界并无以医道为主的昌盛门派,经世门就算是丹药医疗的圣手了。

    杨夕一颗丹药进了肚子,暖融融化开好过了不少,头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凉下去又冒出来。脖子上皮肤被刚才骆星君情急之下撸得火辣辣发疼,却也顾不上太管。

    抬眸深深地扫了在场三人,定了定心神,换了一个迂回的方式表述:

    “重点不是什么人通知了我,重点是我,早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三人一愣,邢铭忽露出一个异样神色,深沉开口:“时战机?景中秀?还是沈从容?”

    杨夕被提醒得头脑中灵光一闪,长出了口气。

    张了张口,时战机三个字邢铭说得出,她竟然说不出了!

    眉峰一凛,突然伸手指了指骆斯文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是。”

    在场都是精乖的人,沈从容、骆斯文就算刚刚还未想透,这下也明白了重点所在。

    并终于意识到今日之事远比先前想得严重。

    骆斯文凝眉想要开口,却发现自己忽然说不出时战机前辈的名讳,神色微变。

    沈从容却是无碍,眉头一凝道:“与时战机前辈一样的……魔?”

    他之所以执着认为是魔,是因为当日邢铭赶赴大行帝都,就见逍遥王府上空魔气冲天,而一道天雷把杨夕从隐身状态劈出来之后,冲天魔气便陡然消失了去。这是邢铭亲口所说,沈天算深信之。

    杨夕摇头: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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