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常叹口气:“他们没事,你不行。你这么叫,影响我战斗。”

    杨夕满脸懵逼。

    “怎么影响?是我声音特别难听,还是我语气格外性感?”

    说话间武判官那边一剑斩过来,无常双足一蹬,腾身而起。

    绕过战力更强的武判官,直奔文判官而去。

    “让你偷袭就偷袭,二爷莫不是大爷养的狗不成?”

    然而此时无常正在人群之中,这一剑下来,余波扫中了不少小鬼。一瞬之间,满场走马灯乱飞。

    看热闹的鬼修终于被殃及了池鱼。大惊之下四下飞走,飞走之中背后又留下更多的走马灯被人看到,气得嗷嗷直叫。

    “这特么顺风呲一鞋啊,你还有没有点准头?”

    回应他们的是武判官收回宝剑后的一声冷哼。

    丫显然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杨夕眼前已经被各路鬼修的走马灯糊了一层又一层,几乎看不见天上打斗的鬼差三人众,也看不见被牛羊欺负的方大少。

    她人倒是还冷静,刚被叫醒,此刻正处在地府智商巅峰的状态,站在原地没动。

    武判官那一剑的余波只微微伤到了她的小拇指,丝丝缕缕的走马灯从手指上细小的伤口溢出来。不是什么重要的过往,只是进秘境前,自己准备行囊的日常。

    然而当那段走马灯完溢出消散之后,杨夕震惊地发现,她记不得那段日常了。

    鬼修受伤流出的走马灯,会永远的从记忆中消掉?

    杨夕满心愕然,所以这看起来玩闹一样的互殴,才叫作战斗。

    灵体与灵体的互相战斗,当然是彼此攻击灵魂的,可是灵魂之间到底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是杀死了彼此?

    答案是,打出他所有的走马灯,打得他思维混乱,智商无,或疯或傻,连亲妈都不认识。

    当一个灵魂被抹消了过往的一切,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,空白如纸的时候。

    这个灵魂基本就等于死了。

    杨夕浑身冰冷。伸手捉住了一只乱窜中的鬼修。

    “无常明明是个女人,为什么大家总叫她八爷?”

    抬眸的瞬间她注意到,天空中战斗的无常,很谨慎地注意不受伤。有时候打得难看吃亏一点,也不愿意被伤到。

    那鬼修急着跑路,不耐烦的回她:

    “文武判官,牛头马面,枷锁二将,黑白无常。地府的黑无常一直叫八爷啊?哪有那么多为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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