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诱惑太大了。”薛无间低沉的接上了邢铭的话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也许……可以让海怪吞噬那些穷凶极恶之人、犯人或者邪修之类的。反正我们隔些年也要绞杀?”

    这个不死心的修士,刚把“邪修”两个字吐出口,就遭了邢首座凌厉的一个飞眼。

    此人立刻闭了嘴,是了,白断刃似乎还在诛邪榜上了,这事儿大家目前都是心照不宣的状态。

    还有旁边那另一个“黑眼圈”,他默默的瞥了八风不动的薛兵主一眼。

    哎,其实几百年前,如今的南海扛把子邢首座,也不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人前的……

    邢铭回答他,却没提师兄白允浪的事情,而是道:

    “各位应该明白一个道理,任何一件事情,只要合理法的样板被允许,那么私下的就永远不会被禁绝。即便合理法的样板不被允许,蜀山邪修,我们正道平均十年一剿,仍然屡剿不绝。”

    斩命首座靳无畏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:“蓬莱这飞升的法子,可比什么已知的邪修都还要邪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刚刚的惊讶、惊喜、惊恐等一切气氛,就像一个暂时鼓胀的空心皮球。

    被这残酷的现实一戳,噗的一声就泄掉了。

    年轻的医修低头去看景中秀,却见消瘦阴沉景小王爷,仍是那么不动如山的窝在椅子上,脸上既看不出释然,也看不出半点不甘心的神色。

    甚至从那张已经皮包骨头的脸颊上,几乎看不出邢首座的解释,是否被他听进了耳朵。

    他应该是最无奈,也最难受的吧。

    年轻的医修茫然的想。

    连我都几乎接受了邢首座的这番坦白……

    怪不得狗蛋殿主说跟邢铭讲道理,一定要堵住耳朵。不然铁定最后得帮他去数钱。

    小医修心里有点不安,好像一条腿已经迈进了新世界的大门,另一条腿却还想徒劳的在平凡人的世界里挣扎一下,不想看见这些所谓的真实。

    这赤果果的真实。

    霓霞派的女掌门,却在此时若有所思的插了话:

    “景家小王爷,你怎么能确定,蓬莱这个法子一定能飞升?以及,蓬莱自己怎么能确定?他们实验过,还是成功过?

    “别跟我说是……咳,神告诉他们的。”

    邢铭刚要开口解释,就被这位不给面子的女师叔打断了:“邢铭你闭嘴,我要听没有忽悠的版本。”

    邢铭果断的把嘴闭上了,牢牢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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