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宝宝了。”

    还有些不能好好交谈的。

    比如有位一直醒着的大哥,是活活被人扒了整个后背的皮,正在暴躁的怀疑人生。一见识海里闯进个杨夕,跳起来就要打。

    这种人就更好办了,以杨夕这小了一半依旧巨无霸的神识,揪着脑袋扔出去,鸠占鹊巢。

    什么?不服,跳过来还要打?

    杨小驴子哪有那个时间跟你过家家,就大哥您那洋娃娃的个头。

    “吧唧”一屁股坐底下,做得那位“大哥”鬼哭狼嚎嘴里直喊“爸爸,我错了!”

    这次的大哥终于是个不瞎的。只是人是趴着的,眼睛看到的是下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透过一条截断的手腕,和一只染血的大腿交叠出的空隙,杨夕看见下面密密匝匝的摞起来的人。

    到处是血,满眼都是破露出来的骨头茬子,还有一些肠子、肚子什么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堆了多少人。

    以及令人惊异的,似乎这些破布娃娃似的人,都还活着。

    她甚至亲眼看见了一位整个胸腔都被豁开的姑娘,鲜红色的心脏竟然还在挣扎搏动。

    杨夕不由的想起了一些关于更早期的修真界的传说:妖魔精鬼,都是炼器炼丹的好材料,不少零件是要活取才有效果,或者直接生炼的效果更好。

    那些被切切砍砍变成残疾的妖魔精鬼,有时候根本没人特意去给他们一刀安生。直接丢到哪个旮旯或烂桶里。自己慢慢就死了。

    杨夕第一次听到这种传说的时候,就觉得很恶心,为什么能有人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呢?

    而现在,她非但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这类传说。

    甚至想起了,三年多以前,死狱遇险的时候,点擎苍那位长老临死时的冷笑:“你们不懂,蓬莱并没有把大陆的修士当成人。”

    杨夕心里莫名的沉了一沉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蓬莱这是想干什么,但是她在一次次的交谈中发现,这些昏迷半死的修士,大多是民间的散修。

    战事焦灼,修真界的物价一天高过一天。大门派还可以勉强自给自足,无根无脉的散修,日子却越来越过不下去。便有不少人铤而走险,仗着艺高人胆大去闯那被人警告过无数次的,早已成为龙潭虎穴的,被封掉的秘境。

    她有预感,昆仑剑冢的被袭很可能是个意外。

    蓬莱的本意,是那些埋骨荒郊也不会被察觉的散修……

    可蓬莱把这些散修浑身的“神通”“血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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