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邢首座被“让女人甩过”五个字,一刀戳中了胸口。
首座心里苦哇。
但是男子汉大丈夫,这战部首座的架子得端呐。
打肿脸冒充一个心大的胖子,邢首座咬着后槽牙,公报私仇用力薅一把杨夕的叶子:“战部,一直是物竞天择。如果自己弱,被欺负也是该。能忍就留下,能干就试试,不行就滚蛋。战部首座不是保姆,没那个义务天天爱抚受不了竞争的小兔子。”
杨夕一边和邢铭抢夺头上的叶子,一边瞪眼睛:“女修士不比男修士弱。虽然女修士臭美了点,怕死了点,矫情了点,可是……”她终于把叶子从邢铭的魔爪下拽出来了,“可不还有我这样的吗?”
邢铭甩甩手指头,似笑非笑的问:“是你说女修士遭欺负的,我的理解,弱者才会遭欺负,难道不对?”
杨夕盯着那个欠揍的笑容,觉得特别来气。
“战部剑修四千多,加起来不到一百个女修。这种状态完不是因为个体差别,而是天长日久的放纵,导致的数量差别。这些女修也是考进来的,难道录取她们的考官是被土豆糊了眼睛么?”
邢铭放开她,让这个小个子丫头两脚落在地面上。然后仗着身高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杨夕,这就是你们的弱。战场上对敌,难道你的对手还会给你数清了同等的人数,摆明车马一对一么?这是不是太甜了点。”
邢铭长臂一伸,指了指战部操场上,旁人看不见,杨夕却看得清清楚楚的几十个七零八碎的鬼,曼声一笑:
“告诉你一声,好叫你服气。我到昆仑之前,整个昆仑山上就没有鬼修。除了你师父,其他同门躲我活像在躲瘟疫。我花了六百年时间来改变这个状况,现在的昆仑是整个修真界鬼修最多的门派。”
如果换了旁的什么人,或许会反驳:那战部又不是战场,同门难道是敌人?
又或许会说,你可是掌门带回来的,背靠大树有支持呢!
可杨夕不是旁人,杨小驴子对于“弱势者想赢就得比别人付出更多心写”这种霸王条款,还真吃得下。
杨夕小时候那个倔头倔脑的模样又冒出来了:“我也能行。”
邢铭漫不经心的笑笑:“我还是那句话:你行,你试试。”
杨夕低头琢磨半天,头顶上那根叶子正对着邢铭的眼睛。邢铭手痒,背在身后搓了好几下。
杨夕抬起头来,圆圆的大眼睛里是勃勃的生气,但是她很稳:“你会让我当刺杀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