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觉得我赢不了下一场的,就押上灵石赌一赌,咱们也没有赔率,就一比一。你押多少,输了我就赔多少!”

    人群当场就炸了。

    “我靠!他这是要把昆仑当韭菜田吗?”

    “天真,她哪来的本金赔赌?”

    “一人跟我们所有人对赌,这丫头也忒狂妄!”

    “不是,那我想押她下一场能赢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你这叛徒!”

    “哐当――”一袋灵石,砸在擂台上。袋口散落,露出来的都是四五品的高阶。

    这这这……

    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,这哪个高阶修士把家底儿都掏出来了?

    循声望去,战部次席马烈阴沉着一张脸,站在一众战部剑修的前头:“我跟你赌。”

    杨夕眉头一挑,扫一下地上的灵石,这加起来也有七八品了。

    马烈一手按在腰间长剑上,脸色阴得可怕:“我不赌你下一场,我就赌你通窍期必然被打下台来。你输了,我不要钱,五代墓葬之后你给我滚出昆仑山!我输了,台上那些灵石是我部的身价,还有我成剑以前用的天工一百零八剑“草吹”,都归你。敢不敢?”

    杨夕看着地上的灵石和又看看马烈的长剑,眯着眼睛。

    严诺一今日也来了,一听马烈的话立刻伸手拉住人:“马烈!你别太过分!昆仑山谁留谁走是你能决定的?昆仑师父都没有驱逐弟子的权力!”

    马烈冷然一笑:“我过分?谁过分!这丫头昨天一天惹下多少事情?当年战部、刑堂花了多大代价,才稳住了昆仑今日的规矩。是由得她这么闹的?今天我把这句话放下,这丫头留在昆仑就是个祸害!我是没资格逐她出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清冷一声,来自擂台上的杨夕。年轻的女修士笔直的站在擂台上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要是撸不过通窍期,五年后五代墓葬开山结束,我自请离开山门。”

    严诺一震惊:“杨夕,你怎么也跟着胡闹!”

    杨夕低笑一声:“也跟着胡闹,说得好!严师兄你也知道马烈是在胡闹!可就因为我们这帮人比他理智,就都得担待着他。不能跟着一起闹?”

    杨夕敛了笑容,冷肃的说:“没有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战部什么样是对的,但我知道你们不对!马烈,严诺一,你们都不对!接上我刚才说的,如果我要是赢了,马师兄你从此放弃在战部任何一件事情上的投票权,你敢不敢?”

    严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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