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当时的刑堂们并不知道,从此之后神奇的大昆仑山就多了一种丧心病狂的连坐式撕逼方式,被称作“挂墙头”。

    据说只要有人敢在“碧水楼”上,拿出一种叫作“锤子”的法器,就会吸引疯狂的围观。撕到后来,凡敢在该楼上出现者,都会被连坐部亲友家属,并扒光所有马甲,直到妈妈都认不粗来……)

    紧接着,白氏一门团结友爱师兄师姐陆续到场,接连上墙。

    ——包子师父洪福齐天,吉光普照。一战过后,七十三个师哥师姐,竟然一个都没丢,既没有伤亡,也没有人被憋在昆仑山里粗不来。

    杨夕在旗杆上俯视了广场整整三天,她认识的人并没有到齐。于是杨夕就知道,他们可能到不齐了……

    从旗杆上下来的那一天,释少阳被大长老苏兰舟,提着耳朵揪走了。

    宁孤鸾打发了当年一起胡混的酒肉朋友,陪着杨夕又走了一道掌事殿。当年他们可是领了“清扫战场”的任务走的。一去四年,这个按时间计算的任务,可是让宁孤鸾的身家小丰了一把。

    然而轮到杨夕……

    “这位师兄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我完成了任务应该是领钱呐,那个负……”杨夕手指哆嗦着查了半天,还是没查出来那是负多少灵石,“哎,总之我总不能上一趟战场回来还变穷了啊!”

    管事儿的师兄忒不乐意:“怎么说话呢?难道还是我贪了你的灵石不成?”

    就在杨夕差点要拔.出夜行,拆了掌事堂的时候,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宁孤鸾忽然拉了拉杨夕的衣袖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妞儿啊,我觉得你可能确实是变穷了。” 会飞的鸟大爷竟然难得的有一点心虚。

    杨夕忿忿的扭头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宁孤鸾慢吞吞的说:“你还记得,炼尸门里,你给所有人打的欠条吗?”

    杨夕如遭雷击:“这年头连欠条都连网到昆仑玉牌了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啦,就是掌门说人不白救,要花钱买命,所以吧……”宁孤鸾以眼神示意:你懂的。

    杨夕半晌才道:“所以死狱所有人的买命钱,是我一个人买单的。”

    宁孤鸾郑重点头。

    杨夕又反映过来:“所以掌门人对我那么大气性,至少有一半是因为,这个欠账我这辈子的昆仑玉牌可能都是负,死也还不上了。他觉得做了白工……”

    宁孤鸾点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杨夕一把抽出“夜行”,半点不开玩笑的问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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