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其实只是比旁人更认真,更谨慎,更肯花精力啊。”

    杨夕没听过这些,她一个小小弟子,此前接触的都是个人战斗的内容,兵法战术怎么带队,真没轮上她过。

    “那薛先生您的特点呢?”

    薛无间笑笑,隐隐有自豪:“奇兵。”

    常年一手烂牌,不出奇,如何制胜?

    剑道六魁中,能赢过邢铭那种方正大气的不多,薛无间有幸,斗剑大会赢过他两次。

    杨夕挠挠头:“我们高堂主,也有风格么?”

    薛无间咧咧嘴:“茅坑石头流。又臭又硬,打不动,不换招,什么计策也不吃。就按自己的步调走……啧啧,这他娘任性的。不过,最克我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次也没赢过高胜寒。

    杨夕又道:“我师父呢?我师父当年肯定也带过队的。”

    薛无间露出个沉痛的神色。

    那饱经沧桑的质感,一看就是被什么凛冽的风霜,严酷摧残过。且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“白允浪吧,打仗没什么鲜明的风格,倒是个人爱好十分特别。他爱好阵前劝降……”

    杨夕:“?!”

    “当年剑道六魁清剿蜀山的时候,你师父非要分出来谁能回头是岸,谁该千刀万剐……”

    杨夕:“然后?”

    “蜀山三十多个妖女,追在你师父身后,哭着喊着要嫁给他,说只要白允浪了娶了,从此就改邪归正。而且甘愿共事一夫。”

    杨夕:“!!??”

    卧槽,帐前收美女,师父你人格魅力不要不要的!

    薛无间黑着脸:“从那以后,我们再出门办事儿,就坚决不带他了!”

    杨夕神情有点微妙,似乎得师父他,在男女关系上好像也悄悄的,背叛了昆仑师兄弟呢……

    继杨夕对“牲口,你为什么还没死?”这个问题,选择了三张饼――“其它”之后。

    昆仑又传来了新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怪的原因,一张饼。”

    “外力原因,两张饼。”

    杨夕想了想,拿了三张饼。

    昆仑那边似乎是以为出了差错,重新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怪的原因,一百仰卧起坐。”

    “外力原因,两百仰卧起坐。”

    薛无间根本不用招呼,老老实实躺下仰卧起坐了。一边做还一边问:“怎么不做俯卧撑了?”

    杨夕想了想:“大约是,邢师叔觉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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