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阻住了一点血流。

    挥刀再进!

    鲜血,淋漓一地。

    与尘土混合成一滩不堪的泥泞。

    郭长泽狞笑着,又掏出了四枚蛊母。

    整个东区,死了也该有一半人了吧。

    杀戒这个东西,同虱子是一样的道理,一旦你下手杀了五千,再来五千,就显得无足轻重了……

    终于有人忍不住,对着闻人无罪出手了。

    一道小法诀缠上去,闻人无罪横飞出去,背后衣衫直裂到下摆,血肉翻卷。

    可他连头都没回一下。

    长刀一送,堪堪递到一名小修士的鼻尖上。

    差了那么一分。

    他看也不看郭长泽,好像豪不在意眼前的局势,也没想破解眼前的死局。一刀一剑只往那些小修士身上招呼,只为杀人。

    杀一个赚一个,杀两个赚一双!

    犬霄惊喝一声,“老四你疯了吗?你在砍谁?”

    他身旁,跟了他许久的兄弟,已经抽刀扑向了闻人无罪。

    郭长泽阴冷的看着,又捏碎了手中的四枚蛊母。

    喜罗汉一声惨呼,“师妹!”

    恶观音软软的倒在他怀里,容颜艳丽,体态娇羞,可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,却永远都不会再睁开了。

    “闻-人-无-罪!我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喜罗汉高举禅杖,扑向了那个因为不肯投降,而害死他了师妹的男人。

    同时扑上的,还有另外一群,目露凶光的人。

    杨夕说话的时候,他们是听见了的。

    她问他是不是没喝水。

    他答,他只喝血。

    这时候,就算是头猪,也猜到那蛊应该是被下在了水中。

    点擎苍有蛊母在手,我们明明已经赢不了的。

    结果就因为你一人的有持无恐,就要我们部去死?

    凭什么?

    凭什么?

    你闻人无罪不顾我们的死活,我们可不能坐着等死!

    疯兽犬霄,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对方蛊母在手,己方已经离心。

    这是绝对的劣势。

    他一直是亡命徒中,比较有心眼,识时务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能平静的坐下来谈判,他也是想投降的。

    让旁人当了去当那劳什子狱王,自己以小兵的身份远远躲在战场的一角,消极抵抗,再安慰自己起码我能独善其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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