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并不一定传承同样的道统。课程也有其他师父在教,正所谓术业有专攻。昆仑的直系师父,主要是指导弟子的修行计划。所以入门时尤为重要。

    白允浪幕天席地卧在“客栈”的屋顶上,一肘支地,一手酒壶。断剑横在身前,意态潇洒。

    “剑修主战,很适合你。但两门辅修,我建议你从‘炼丹、炼器、制符’中选一项。实在不喜欢,从灵食、灵植、冶金、酿酒制衣里选一个也好。”

    白允浪带徒弟的风格,从来是走到哪里,说到哪里。山川大河、街景闹市,心清之处,皆为静室。

    杨夕坐在房檐儿上,两条小短腿儿乖乖的顺着房檐垂下来。手上也捏着一个小小酒壶,“师父,我不懂。”

    白允浪撑起身子,点点小丫头永远梳不整齐的包包头,开怀笑起来:“为师在昆仑修行五百余年,游历山川也有近一百年,你可知为师最后悔的短板是什么?”

    杨夕看看白允浪缚在眼上的白绦,又想了想师父对程思成的好,点头道:“瞎。”

    白允浪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巴掌拍在杨夕头顶:“你这逆徒!”

    杨夕揉着脑袋,心说:你不是逆徒?你被大长老追着揍。

    白允浪循循善诱:“师父当年一心求剑,除了剑道一门杂学都没选,师父资质不算好,是靠着这份专注才当了这么多年大师兄。可你如今的资质,却是比我当年好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杨夕捂着脑袋,露出个疑惑的神情,“蠢?”

    白允浪淡定的收了酒壶。忽然跳起来追着杨夕,猛拍她脑袋:“你这逆徒!你这逆徒!我白允浪没有你这样的弟子,我今天就把你逐出门墙!”

    杨夕在房梁上抱头鼠窜,一边儿觉着这词儿有点耳熟。“师父,你明知道我笨,还非得让我猜!猜错了你又要打人!再说,昆仑只有掌门和刑堂才有驱逐弟子的权利!”

    白允浪一边打,一边气急败坏的喊:“为师后悔的是穷――!没学一门赚钱的杂艺,一文钱憋死英雄汉,懂不懂!”

    杨夕一边跑,一边不服气:“我才不会那么穷呢,我的剑都是自己买的。我还从仙灵宫搜了很多宝贝,回头我就去卖了!而且我还可以去清怪什么的,高级灵草不好找,大怪物总好找吧……啊――!”

    不认真看路的结果,就是一脚踩空,从房檐儿上栽下去了。

    咕咚,砸倒一个倒霉蛋。

    杨夕:“抱歉抱歉……哎?周师兄,真巧!”

    倒霉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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