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叔叔收你做个鼎炉,起码还有三四年好活,怎么样~”

    他说的是“你”,没有“们”。

    杨夕知道这话里必然不包括自己。她心里给“疤脸大叔”贴了个“小心眼儿”的标签,不就是杀了你一次,不爱死你别打输呀?

    (被烫死的蚂蚁蛋们:太过分了……)

    程十九紧靠在栏杆上,气都喘不匀,还要嘴硬:“不如叔叔给我爹做个鼎炉?我爹荤素不忌,而且不挑长相,还拿药给你养着身子不让你死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杨夕瞪着程十九。

    程十九一脸莫名,小声解释道:“哦,我就气气他,长成这样的,我爹还没有这么不挑。”

    杨夕对整个程府的节操都绝望了。

    “调戏大人,要惩罚喔~”程十九听见这句话时,那混含着血腥味道的气息已经喷在她的面颊上。程十九脊背一麻,脑中闪过一个念头:他该不会还吃人吧?

    然而下一刻,就觉得侧颈一痛。

    整个人被杨夕提着脖子在地上拖出一丈远,颈侧的血呼啦啦流下来,淋漓一地。

    疤脸男舔了舔嘴唇:“你爹爹,倒是个美人儿呢。”

    程十九傻眼了。

    变态,她不是没见过,自己兄弟姐妹里变态就不怎么少。

    可是如此“恋童”“咬人”“扮相奇葩”“男女通吃”“满身虫子”的死变态,她人生十几年可是从来没见过!

    程十九捂着一脖子血,气急败坏的吼:“杨夕,你到底是从哪儿找到这么个货当仇家?!”

    杨夕也想知道呢。

    她在发现这死变态可能还活着的时候,就已经详细的问过白先生了。万蚁锻身法是虫师一族的血脉功法,非直系不能练成。而虫师一族中,每一代肯吃这番痛苦的,必然都是举足轻重的稀罕物。寻常人想参观一下都难。

    而眼前这一个,尚未筑基就被放出来,还成为了一个为钱卖命的亡命客。怎么想都觉得这背后有一大串凄惨悲凉的故事。

    故事的情节杨夕不知道,但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和程十九都要失血而亡了。

    杨夕靠在船栏上,按着越跳越快,努力把剩余不多的血液往身输送的心脏。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
    静静心,静静心。

    这世上没有干不赢的架,杀不死的人。不管敌人多么的狂霸吊炸天,自己多么渺小接地气。

    一定有什么办法,以弱胜强,绝地逆袭。

    然后,她看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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