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如故,可否坦诚相告,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事找我?”

    项伯卿如今已经清楚了,梅翰然今日早早来到花室,还买了整个花室最好的一盆花,一定是故意用这盆花来做桥。

    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他并不介意多一个朋友,更何况梅翰然还是一个极其有趣的人,他被这样搭讪与有荣焉。‘

    梅翰然默了默,道:“今日前来,主要是想借花献佛,给项兄讲一个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极,梅兄请讲。”项伯卿来了兴趣,他总觉得梅翰然此人和寻常来找他的人不太一样,透着一股沉重的气息,目光看到他的身上大有深意。

    照他的个性来看,这故事也定然是有寓意暗指的。

    梅翰然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:“这故事是我从一个话本子上看来的,我看到这个故事时,这故事已经流传了数百年,当初的人如今已经死了,项兄只当是听故事便好。这故事说的是,有一个权贵之家出身的女子,生性敏捷,颇受宠爱,她整日待在闺中,苦闷无比,于是向父亲求情女扮男装去外面的书院读书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一个奇女子。”项伯卿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如今的女子也读书求学,不过,都是在家中跟着先生读书,是去不了外面读书的。

    而且家中先生教的书,也大都是女则,女戒之类的书,很是无趣。

    这女子能想出来女扮男装去外面书院读书,可见是有想法见识的人。

    梅翰然笑了一下,道:“她的确是一个奇女子,那女子后来到了外地有名的一个学院去读书,半路,她遇到了一个男子,两人同去书院读书,他们志趣相投,分外相合,便义结金兰,成了一对兄弟……”

    梅翰然将他和林明媚的事情一点点说了,他说得很平静,平铺直述,少了许多曲折,讲得都是和林明媚的过往细节,可这样的真情实意,反倒更能打动人。

    项伯卿静静的听着,心中其实已经认定这讲的是梅翰然自己的故事,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把事情怀疑到了林明媚的身上,但很快又否定了。

    林家说,林明媚是去了外祖母那里替母亲敬孝,直到快要定亲了才回来,而且,他听闻林明媚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,为人大方端正,极适合做一家之母。

    而梅翰然故事里的那女子很是活泼机敏,意志坚定,和他印象里的林明媚一点儿也不相同。

    梅翰然的故事很快讲到了尾声,他的语言终于带了一点点的惆怅,缓缓的将结尾说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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