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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没说完,突然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,他立刻闭上了嘴,祝烽和南烟也皱起了眉头,看向楼下。

    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从下面走了上来。

    那脚步声不仅沉重急促,而且毫不遮掩的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气势,只一听,就能感觉到来者不是一个善与之人。

    薛运下意识的站起(身shēn)来。

    已经来不及说话,他皱着眉头,对着祝烽和南烟使了个眼色,然后迎上前去。

    只见一个(身shēn)影从楼下走了上来。

    还未上楼,声音已经从楼梯下传来

    “运儿,听说今天有人请你出诊了,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那声音,是个非常尖利,听起来个(性xìng)就很强的女声,而薛运已经站在楼梯口,对着下面走上来的人影俯(身shēn)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“母亲。”

    只见一个一(身shēn)红衣,满头珠翠,显得十分华贵的贵妇人,带着几个丫头仆人从下面走了上来。

    好大的气派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若不是心里还有事牵挂着,南烟都要忍不住笑起来。

    说起来,祝烽虽然是皇帝,但他即使在宫中也很少摆皇帝的銮驾,总是一个人,带着小顺子和玉公公就来去了;倒是别的人在他面前,总是摆出那么大的架势。

    倒像是跟他唱对台似得。

    这位妇人大概四五十岁,皮肤不太好,但容貌还算精致,只是这么大的年纪了浓妆艳抹,却并不显得十分艳丽,反而给人一种很强的,当家主母的气场。

    尤其那双眼睛,英气((逼bī)bī)人。

    看到哪里,仿佛哪里的地板都要被她看穿一个窟窿似得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立刻就看到了祝烽和南烟的(身shēn)上。

    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。

    “这二位,就是来请你出诊的客人?”

    因为人还在这里,她的口气稍微的好了一些,但也并没有真正面对“客人”的那种客气,反倒目光审视着上下打量了他们半天。

    祝烽当然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打量的。

    不过,他自己也不想想,这种花费千金让人出诊的事,原本就怪异,也难怪人家要来打量他了。

    南烟怕他发怒,加上刚刚说到“失忆”的事,他原本就可能是在一个崩溃的边缘,于是又握紧了他的手,然后回头对着那女人说道:“不错,就是我们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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