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他经常出门,或是看戏,或是喝茶。

    但褚学海生病,他也无心出门,只得窝在溢祥院。

    今天一早,小丫鬟就来报褚学海的情况:“穹明轩那边换人照顾了,是三奶奶身边的惠然姐姐和乔嬷嬷,但今天早上头还烫着。”

    “叶氏那个贱人!”秦氏冷喝一声。

    “行啦,你骂什么?”褚伯爷瞪她,“她也是在尽心尽力,她也不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太太、太太!”一个急呼声响起。

    却见丁嬷嬷急冲冲地奔进来,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挽素。

    秦氏和褚伯爷大恼,他们正在为褚学海的病情而急躁着,丁嬷嬷却大吵大闹地奔了进来,不由的大为怒火。

    褚伯爷冷喝一声:“吵个什么?”

    褚伯爷极少发脾气,丁嬷嬷吓了一跳,连忙止住了脚步,行了一礼:“老爷,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让你到外头进些药材回来吗,你跑什么?”秦氏把手中的青瓷茶盏狠狠放在炕桌上。

    “实在是……太气人了。”丁嬷嬷道,“我才跟挽素一起到药铺看药材,对面是个馄饨摊,却听得那些人在说咱们家的坏话。”

    “说个坏话而已人,我叫什么?”褚伯爷恼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丁嬷嬷气道,“那些人说,褚家前头病了个褚大奶奶,那是怄病的,但褚家小公子也能怄病?而且,若说他病是巧合,那别人的病呢?还说,咱们家两位姨娘也病了,太太也要病了。太医夫夫换着上门转。就说……就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秦氏冷喝一声。

    “就说是咱们家郡主把家里给克病的。”挽素说着,便委屈地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秦氏和褚伯爷一怔,秦氏大恼,狠狠地一拍炕桌:“混帐!什么咱们全家都病了?我好着呢!白姨娘和费姨娘两个作货,一瞧就是装病。居然还拿此说事。”说着瞪了费姨娘一眼。

    费姨娘脸上一僵,早知她不来凑这个热闹。

    “但外面的人才不管。”挽素道,“个个在那里骂,说郡主带来霉运,克全家。哪有这种事……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些愚昧无知的百姓!上次不是澄清了吗?”秦氏道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……上次明明都不说嘴了,现在又说……”挽素激动道。“郡主……”

    却见葛兰郡主呆呆地坐在那里,一张婉约的小脸带着悲色,没有叫或喊,泪水静静地从她的眼窝滑下来,无声的哭泣着。

    秦氏和葛伯爷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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