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一头撞死在衙门门口!

    百姓们听着,无不唏嘘感叹,各大酒楼戏楼又多了一大谈资。

    “那是抱着必死的决心,才跑到褚家说那些话的,真是忠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徐家小厮说的全是真话!”

    “对对!若不是真话,用得着以死明志?可见,他是如何的急怒!”

    “也是有些可知,那徐公子多伤心欲绝,被那褚妙书害得……唉!”

    “简直是狗男女!啧啧!”说的是太子跟褚妙书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“砰砰砰”一声声的巨响,却见几名衙差冲进来,横冲进撞的,把好些桌椅都撞开了。

    “刚刚谁说狗男女的?说的是谁?”为首的衙差冷喝一声。

    “头儿,是他!”后面一个衙差指着临窗的一个老大爷。

    “带走!”

    那老大爷老脸发白,叫着:“冤枉!”

    但最后老大爷还是被衙差们给带走了。

    杀鸡儆猴,大堂的食客们吓得个个面无人色,有些急冲冲地走了,有些却垂着头,个个不敢说话。但心里无不唾弃着太子和褚妙书是狗男女。

    有着官府震压,百姓们也不敢说嘴了,接着,又有衙差去搜徐家搜了搜,居然从徐公子房里搜出一叠书信。

    说徐公子通敌卖国,是西鲁的细作,长期给西鲁送情报,因着这事被家里的丫鬟发现,觉得已经泄露了出去,畏罪自杀。

    徐老爷一家见孩子死了,受不住打击,所以才死的。

    反正,不关太子和皇上的婚事,也不关褚妙书事!

    百姓们全都震惊了,通敌卖国?徐公子这么一个小小秀才,他卖什么?

    就算是徐老爷通敌,徐老爷不过是一个国子监祭酒,他卖什么?

    卖大齐的自制的《策论》和《讲学》吗?

    想着,百姓们都有些好笑了,都知道这不过是掩饰之词。但人人都不敢再议这桩害灭了别人满门的破婚事。但人人都在心女啐了一口,骂一声太子和褚妙书狗男女。

    鱼桂楼——

    梁王正歪在窗下的檀木榻上,炕桌上放着棋盘,褚云攀正在另一侧坐着,手执着白棋,落在五五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梁王卷长的睫毛一抬,眼中的情绪就消失不见,呵呵一笑:“褚三,你那个妹妹,真是个人物!”

    褚云攀嘴角一抽:“王爷缪赞,这只是她的冰山一角!”

    这次轮到梁王无语了,这破坏力究竟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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